光棍节送礼,宿松第一夯咆哥新书上市
初来乍道,咆哥喝了两甁可乐,只求一醉,水壮怂人胆的情况下冒然与各位老乡打招呼了,咆哥新书《请问我能去爱谁》光棍节全国上市,欢迎各位乡亲捧场。祝论坛越办越好。咆迷们在哪里?
这本书一如既往的继承了咆哥的夯咆风格。一部写给光棍们看的书。
作品:《请问我能去爱谁》
出版:贵州人民出版社
书号:ISBN 978-7-221-09581-7
定价:24.8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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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我能去爱谁》语录:
● 她没有说话,闭着眼睛似乎一醉不醒的样子,那时屋内响起了《加州旅馆》,就在音乐声中,我和她在沙发上结束了长达近一个月的暧昧关系,从此明刀明枪的干上了。事后她一副欲哭无泪、明日黄花一朝贬值的样子依偎在我怀里装逼的说:“我们都要幸福。”
● 那一夜陌生而漫长。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屋内惨白的灯光和窗外漆黑的夜色,睡意全无。心中无物。我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焦虑感。曾经我有一个梦,梦中有辆红色法拉利敞篷,还有一个善解人意不管是不是处女至少忠贞于我的妞。而就在今夜,我发现多年来,我还是孤身一个。
● 地主婆问我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性格像小姐一样我就喜欢。但不敢说。我说我目前对女人还没感觉,也无心恋爱。
她惊鄂的问:“小赵,你不会是同性恋吧?”
我想说我是同性恋,因为我想操她大爷。
出了门我打了辆车直奔红日洗浴中心,找了个最漂亮的女人睡觉。
● 一行人出了酒楼的门,夜凉如水,风吹在醉酒的脸蛋上像刀割一样疼痛。城市灯火耀眼,多年前的学生情怀早已忘却和迷失。表姐把我塑造成一个纯情少男,几朝光阴,唯恐天下不恶,走哪里洗澡都有穿着妖艳的女人靠到我身边问先生敲不敲背?这就是他妈的岁月。女人是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而不是爱情。不是她就是另外一个,没有誓死不变的。世上最贵的是感觉,感觉没有了,跟谁都一样。庸脂俗粉也好,清新儒雅也好,横看成岭侧成峰,弯腰是条蛇,摆在那里是一堆,事后说上两句虚情假意的话,谁在利用谁?说不清。
高中时的马东一脸青春痘,无人搭理,偶尔借看几本同学的惊艳小说,用刀片将经典的段子割下来藏兜里,那已经是最无耻的事了。男人过了情关,都是流氓。
● 今生就此停戈,不再背叛欺骗,尔虞我诈厮杀湮灭。这就是我的一生,娶妻生子安然度过。反之前方迷雾重重,不知何处是天涯。我不知道自己还要经历多少女人,重蹈几何覆辙才能到达我生命的定数。
● 夜色正浓,酣情醺醺。风清月淡,星火闪耀。豺狼虎豹出没之时,狐狸野鸡卖弄之际。众生在这张大网下演绎一出又一出放纵的故事。
● 饭店的橱窗外灯火阑珊处,车水马龙。安蕾叹了口气说我们以前手挽着手从这街道经过,以为可以走到人生的尽头。
● 走过长街闹市,五光十色,一款款姹紫嫣红的身影匆匆而过,却没有谁愿意停下来为我拂去脸上的浮尘。哪怕繁华似锦车水马龙,心一如空旷抵渊。往事如水雾飘散,情爱似泡沫飞溅,每一个孤单的身影总带着一身怨气。有那么一瞬,我觉得这个世界绝望又美丽。
● 成群结队的站街小姐像执意在城市里流浪的鸟,每晚都在寻找自己明天早晨的穴巢。
● 爱情一旦出现隐患,就像一个毒瘤,等待的时间越长,恶性循环越大。等到揭开时,满目疮痍,恶臭泛滥。
● 那些旧事就像我身上的伤疤,每每想起,总能从上面抠出一块新鲜的结缔组织,然后流出一股新鲜血液,永远不能愈合。人去人留都是宿命,回头看只不过一个剪影。
● 马东伸出一只魔掌到金妮面前自我介绍:“马东,赵有才十几年老朋友,高中铁哥们,睡上下铺。外科医生。”
我拍着马屁补充道:“医术与医德一身。”拉开一把椅子把这个禽兽按下说:“你电视剧看多了吧,我们这里不兴握手,女人都特封建,男女授受不亲。不像你们上流社会那么开放。”
● 酒暖人疲,马东的故事却只是一个段落,或许有些是他杜撰的,有些是他的梦想,不管怎么说他不是一个外科医生。他只守在一个黑暗的房子里帮人拍片。流光溢彩、草长莺飞的日子里他依然是那个马东,几十年如一日,孤独寂寞,没有朋友。
● 从第一次我将她按在沙发上,然后同居,星期天我们在家几乎都不穿内衣,窗帘一拉,那是筋疲力尽的一天。安蕾只留给了我一片泛黄的回忆,比所有的回忆都要黄,是一部动作片。
● 城市里没有鸟,到处都是飞禽走兽。我抽着烟,听着同一首曲子听了半个多月,恍恍惚惚中这世界没有因为安蕾的怀孕而改变,也没有因为马东的插足而变迁。所有的混乱杂物像石沉大海,不光水有净化作用,社会也有。再丑恶、再肮脏都会沉淀下去,浮现出来总是一片繁华美丽的景象。
● 马东要钱没钱,身高也不比汪明高多少,高中时一脸青春痘,后来不知哪里找的女人,采用玉女神功最高境界的阴阳调合给消灭了,现在还留有一脸的疙瘩,坎坎坷坷像他的一生。头发卷曲,长得像增函数,三天不洗头用梳子都梳不开,跟一坨泡不开的方便面似的。
● 汪明不停的抽烟又问我:赵有才,怎么才能搞定女人?
我还是一个字:钱。
汪明说:放屁。放你妈的屁,用钱能搞定你妈吗?
落日斜晖,岁月像老了一半。人人都在争夺,我漠不关心的活了大半个青春,现在还没明白。这他妈生活什么最重要?捞钱还是捞人?
● 朱宏宽给我讲解了一个上午的佛经,众生无我,苦乐随缘;得失随缘,心无增减。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则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 寺庙后堂的方桌上有本心愿簿,游客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心愿和祝福,便可实现。我这个人比较喜欢窥视别人的隐私,打开细瞧了一眼,有韩文、日文、英文,最牛的还是咱中国人,我看到第三页上写着几个大字:老夫想日女人。
涉世艰难,孤军竞走,路有马车飞驰,伊人嫣笑,我何以坐守澹泊?任人挑逗?
● 那天我和她在茶馆坐到五点钟出来,雨势已停,碧空如洗,天色湛蓝,像个很干净的早晨。龌龊的男男女女行色嬉笑。万芳芳挤在我身旁问:“赵有才,你觉得我跟金妮哪个漂亮?”我呵呵地敷衍了两声笑,怀旧的叹息。没有结局的相遇,分手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只是一个时间差。或许太过认真才是最大的错误。认真是最愚蠢最善良最无知的生活态度。
我平淡地送走万芳芳,看她风姿绰约的踩着高跟鞋翩翩离去,她的背影和她的眼神一样淫荡。
● 马东不知疲倦的唠叨高中生活,算起来,那才是感情生涯里最纯净的一段日子。那一夜,月光如水,照进青春年少的操场,照在如歌如潮的教室。光阴飞溅,杂草丛生,马东笑得阴森恐怖,全身笼罩着烟雾,缥缈幽暗。
● 我们谈起念大学时,那个盛夏在学校假山后面的长凳上看到的场景,一对男女抱怀而坐,传统典雅东方呻吟,娇喘嘀嘀,听得我们心痒痒。从那时起他就认定这件事不是件美好的事。一直听到那对狗男女败火完事,坐在那里窸窸窣窣耳语抚摸,我们才偷偷摸摸,弯着腰走到操场。他问我:“这个女人要是明天来倒追你,你会娶她吗?”
我大操了一声:“你当我傻逼呀。”
他说:“总有一天,我们都会娶一个这样的女人。”他的话语悲伤而沉重,让我对爱情心死。时过境迁,应了他的话,我也爱过这样的女人,也睡过这样的女人
● 黑暗中干柴烈火抱成一团,殊死搏斗。长时间没泡妞,手法渐渐生疏了。我感觉到她一根冷冰冰的棒槌。她严防死守拒开我说这事有点恶心,把我的思维一下子带入了另外个画面,帅哥美女,衣冠整整谈笑风生,突然赤条条的搂在一起挥汗如水,大声疾呼,哼哈不停。这个场景确实不太和谐,有辱斯文
● 每次我当着她的面在电话里与别的女孩笑语连珠时,她就板着脸站在挂历旁往上面打叉叉。这个月开始她就在27号上划了一个大红圈,每过完一天就打一个叉号,以此提醒我她生日快到了。
蓦然回首,时光漏隙中,我才是那个玩得最得意的人,灯红酒绿,千帆过尽,依然潇洒弄扁舟。兄弟们一个个都看破红尘,我却坠入其中,喘息不止。难道人生真的是一个反刍的过程?那晚我们一直沿着公路漫步,她躲避着我,双手抱胸,冷风瑟瑟吹在我们脸上。霓虹下散着雾气,渐渐入冬。我们一直沉默没有找到话题。
● 我们踢着球,上课偷看杂书,被作业催得头疼,早上睡懒觉,用各种各样的名目写请假条骗老师。毕业时在同学录的自我介绍的一栏爱好写着:打球,看书、听歌。几年后,我们都成年,所有的爱好变成了桑拿,K歌,泡吧,按摩等娱乐活动。变化如此之快,我们练习了多久?还没学会如何去爱?
● 城市的夜晚总像一朵败落的残花,撒着一地的锦簇,形同白昼。每次回到黑影重重的郊区,再也看不见楼上亮着的灯火,也听不见闷骚的叫声,像走进一座孤坟,沉闷死寂。我沿着公路漫无目的开了三公里,停在路边的人行道上,坐在上面抽了支烟,才六点钟,夜色已如烧焦的煤炭。不知道该找谁出来喝两杯?我已经不想回我那个家,很多天没有打扫,杂乱不堪。我想这世上某个角落或许正有很多人像我一样,浮躁痛苦,找不到出口?唯一能做的只有怀念。我需要一群朋友,坐在热气腾腾的圆桌上围成一群,举杯欢笑,捞着各自的锅底,然后醉醺醺的回家睡觉,第二天迟到,挨地主婆一顿嗔怒关怀的小骂,然后没皮没脸的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跟同事们吹嘘一番:“这娘们拿我没辙。”可显然生活总是夺去我们原本该拥有的,赐于我们不想得到的。
● 南峰大楼处在闹市区,在我还没有离职前的公司与市里领导关系过硬,所以就接过来了。那时我才刚毕业,与我的启蒙老师萍姐的关系不光硬过还软过。萍姐风骚走位,与公司领导的关系也不清不楚。听说她刚来公司的时候是个很正派的女人,被领导给开发了,她索然就放荡了。萍姐极力推荐我,说公司要培养新人,开拓新人。南峰大楼每天人潮如海,就算在那里竖一座大便都会被人记住。刚来公司的时候,萍姐给我说过一个故事,讲的是庙里的神像。神像在没有成神前,它的材料是一块木头,木头被搬进了工厂,经过加工,便成了神像,那时它还只是商品,和尚们把它买了去,供奉在庙里,它的地位就高了,就有人祭拜。说它是如来它就是如来,说他是罗汉它就是罗汉。所以每个神都要有一所自己的庙。只有在庙里才有威信度,庙越大,它就越传奇。
萍姐说我们这里就是一座大庙,你现在还只是块木头,只要稍稍一修饰,你就可以成神了。我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靠在一个女人的怀里完成了我的成名作。很多著名的设计并不好看,也不见得多伟大,但它可以成全一个设计师的名声。不管我跳槽多少公司,我只要说到南峰大楼的广场,老板们都会印象深刻,拍手称赞的聘用我。
就算下了床,我也把萍姐当成我的恩师。这是个婚姻不幸的女人,丈夫只是个小职员,要靠她每月还房贷。离职前的那段时间她每晚喝得醉意朦胧的给我打电话,哭一阵笑一阵,我要过去陪她,她说我们之间完了,完了,到此结束吧。
逢年过节,我都能收到她的祝福短信,她说赵有才,我这辈子都不会换号码的,就是为了等你一个电话。我不解其意?
●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凡是没有结局的,可以分为两种,一种叫友谊,一种叫游戏。与上不上床没关系,关键在于上完床以后还会不会联系,一如从前?如果这中间奇迹般的出现一种叫爱情的玩意,那实在是痛苦至极。
到目前为止我跟很多女人的关系都叫游戏,我生命中没有一个红颜知已,也没有特别遗憾的伤痛。就算有,也被取而代之的女人给削平了。就像换了一个又一个的打火机,长年累月,最后总也记不起上一个打火机是什么时候买的?又是怎么消失的?
● 我不知道马东何故变得如此大方?他是一个连嫖都讨价还价,连小姐都宰的人。当年他上大学的城市在位于南方经济开发区,外商富商暴发户遍地都是,那是一个充满金钱味的城市。成群结队的站街小姐像执意在城市里流浪的鸟,每晚都在寻找自己明天早晨的穴巢。桥头路口,明目张胆,上街拉客,童叟均睡,不分性别,不分年龄。桥洞底下铺张床,小姐在桥头打扮得姹紫嫣红对路人招手呼唤。整个城市在快速的活塞运动中奔进。
每次他对我说起他的第一次,面带悔恨,遗憾失意。那年他才是一个大三的学生,每天在医务室看人体解剖,死人的头颅,动物的肢体,甚至实习的时候还在手术台上一不小心弄死一个人。人和畜生都玩过,就是没玩过鸡。夜幕降临,他路过天桥,被一个带着川音的小姐拦住。“帅哥,玩玩呗,才四十块钱。”
马东亢奋怯懦的说:“我没钱。”
“大学生吧,饭票也行呀。”善解人意的小姐拉着她的胳膊让他全身发热。他掉回头在室友的帮助下借齐了四十斤饭票,完成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动物本性。暗红的桥洞里,泛着远远近近楼灯的光线,铺成一排的床席,此起彼伏的男人们趴在女人身上,那是他见过最恢弘的场面,真正的大片。
马东说万芳芳就是只鸡,还不如他大三那年嫖过的那只,至少他大三那年没被欺骗,一分钱一分货。
● 我是那里的常客,连门口提鞋的服务员都知道我喜欢喝王老吉,比女人更便宜的败火之物。每每打发走身边的姑娘,一个人躺在温热的床上,烟雾辛辣刺鼻,
一屋子的猪大肠味。我总能想到那年骑着自行车背表姐去学校的山坡上,四周都是明亮干净的阳光,空气新鲜,宽阔的原野,朴素的花朵,表姐说有才少爷是世上最善良的人。我从未料到男人与女人躺在床上会有如此邪恶的事情发生。我以为我的生命中永远不可能有小姐,永远。那一年,我18岁,高中毕业。看不起任何水性扬花,以此为业的女人,无论何种理由都不能原谅。
我的第一次,萍姐温柔的褪去我的衣裤,然后整齐的叠在床头,我看着她有条不紊的爬到我身上,像非洲草原上一头拖着猎物的狮子。胯骨压得我生疼,我一声不吭。我看不清她的脸,一张喘息的脸,头发垂直散落盖在我鼻尖。当时电视里放着《三国演义》,我扭过头盯着关羽那张胃疼的表情。萍姐说你怎么看电视呢?起身将电视机关掉,又爬到我身上哼哈起来,她的胯骨压得我生疼。一直痛到了心里。像一把干净明亮的阳光粉碎破裂般的疼痛。
我的肩膀上沾着她的发香,每晚侧睡时就能闻见,一股浓烈的熏香,慢慢的侵蚀表姐留给我的那瓣栀子花的气味。愈演愈烈,等到我行走的足迹逐渐遮蔽身后的阴影时,那种味道就成了猪大肠味,哄骚、腥臊。
从此我原谅了女人,也原谅了自己。背弃了滋养我灵魂骨髓的栀子花香,还有我少时追求的爱情。活到现在我仍然没弄明白那是什么?
我问过徐风什么是爱情?徐风说爱情就是我们懵懂的年代在那张纯洁的纸上写下的纯洁的字。当我们不再以字传情时,爱情就成了珍藏品。生活永远是庸俗的,像猪大肠味。
我所怀念的那些童真年代,表姐过马路时过份脆弱的拉着我的衣角,我不知道什么样的爱该留在心底感动,什么样的爱可以拖到床上?
不该爱的时候爱了,该爱的时候也爱了,我没有错过任何一个机会。到头来我孑然一身,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我珍惜了所有值得珍惜的感情,唯独没有珍惜自己。
哈哈,久违了,夯咆哥 河西山秋老先生曰:此子有夯天咆地之才也 ! 哇,竟然楼上两位大人物都出来了,久违了。{:soso_e178:} 祝贺!!!!!! 宿松不识夯咆哥,纵是英雄也枉然! 咆哥好!{:soso_e183:}我是光明使者~
咆哥,求签名限量版新书!;P 夯咆哥好:lol 哈哈,咆哥大驾,一片哗然,顿时坛烟四起,风云无限…咆兄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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