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事
2013年11月2日 再過幾天,二伯就要出殯,大家商量講,把石灰早的拉來,放在火迎家門口,再要挑到墓地那邊空地上,還要挑水發開,保華叫吳雙華在涼亭叫上一個四輪車,把石灰拉來,車來,吳雙華就叫車停在留東佬家門口,其和保華姐夫把石灰缷下來,進門喊人去搬,鳳查和保華姐夫就拿杠子和繩子去抬石灰,鳳榮兄叫我和其一起抬,各抬了七八次就都搬到墓地那邊的一個空地裏, 搬好後,早飯己做好,大家就吃飯, 飯後,鳳榮兄叫我們去挑水發灰,其在孝堂裏守著孝, 我在鳳民家借了一條扁擔,榮華家借一條扁擔和一擔桶,我又拿一張鋤頭,和吳雙華,元根姐夫去挑水發灰,父親扛著一把鋤頭到甘露窪塘裏去放水,讓我們近一點挑水,今年天旱,田溝裏都幹得冇水,要麼就要到雞公堰裏去挑水,從雞公堰上來是一道夾溝,又窄又陡峭,兩邊又長滿了草,人走空手都不方便,何況還要挑著水, 我和吳雙華走到甘露窪,望見父親在塘裏引水下來,水還冇到跟前,我和吳雙華就到雞公堰去挑水,元根姐夫就在等父親放水下來,其在路邊把田溝堵住,把缺口著好,吳雙華見我們挑多幾擔水,元根姐夫還沒來 ,他就急得大叫,“到這裏來挑,到這裏來挑,我們都挑好多,儂還在那裏沒動,” 過多一會兒,元根姐夫挑來一擔水,比較混濁,雙華又開始大叫“儂挑那個泥巴水有什麼用?這個堰裏的水好清,也好打,我們都挑好多,” 保華姐夫也來多,其蹲在田溝邊幫元根姐夫舀水,雙華講只要挑幾擔就好了,夠多,元根姐夫拿著鋤頭把石灰中間掏出一個氹,就可以再放水,加水,“不要再加水,明早一下雨,石灰就成多漿,”吳雙華又講,元根姐夫非要把石灰中間掏個氹,吳雙華叫我不要再挑水,我就把小桶拿回來,去看元根姐夫其幾個挑水,鳳查兄也來了,其接過我的桶也在田溝裏打水,挑到石灰裏去, “等一下儂幾挑好水,就把缺口扒脫啊,的奀”合英娘娘對我講,田溝連著其家的紅芋地, 父親放水下來就回家,等待元根姐夫其幾個不再挑水,我就把田溝的缺口的泥巴挖開,讓水放下去田裏,大家一起回家, “儂幾把塘著多嘜”回到家,父親和其他人問, “塘裏都冇得麼水,天這麼幹,怎麼還能放水下來,”小蓮在旁邊插嘰講, “要把塘著多喔,天干沒水,”有人講,後來,鳳查就去把塘口著好, 晚上,土地伯東國跟鳳榮兄講他的弟媳金鳳佬的事:“其每次從涼亭回來都在我家裏吃飯,人家發的煙其說是其花了錢做人情的,其就把煙都挕回去,也不說:‘哥哥這包煙就給儂,’其每次回來祝灣,我都要貼飯給其吃,其還要在我家撱一瓶開水去,我又貼柴,又貼功夫,”土地伯東國對鳳榮兄訴說著,我不明白他的話的是要說什麼,我只是聽著他們不停地說,土地伯東國又說“其小氣的要死,一來家就在我家來拿東西,”晚上有道士來念經時,東國就來幫忙在靈前點鞭炮,燒紙錢,祭茶酒,我就拿一包黃山煙給東國,那是要謝謝人家的人情的,雖然在祝灣以前有人家有老人去世後,做這些事都是鄉親來自動幫忙,不要收東西的,只是在吃晚飯的時候,叫幫忙的鄉親一起吃飯,但是現在生活水準高了,做什麼事都要感謝人家,念情感情的,二伯去世時,土地伯東國和鳳民來幫二伯入殮穿衣時,鳳榮兄給他們每人一百塊錢,土地伯東國還說幫大火保佬的小兒子入殮時,大火保了給了他二百元,大火保佬的小兒子因患肝病才很年輕就病死了,不知土地伯東國講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也沒誰去和他叨叨,現在什麼都是用錢來說事,以前幫老人入殮是給一些好衣服之類,呵呵,現在沒人要衣服的,道士念完經後,在老堂廳靈前村裏的在家的大人小孩都會來拜年,二伯是東字輩,和二伯同輩的人跪下去拜年時,鳳榮兄就會要複拜的,也跪在地上給人嗑頭回拜,意思是二伯和這些人是同輩,不能承受如此大禮,如果是比二伯長一輩的,鳳榮兄更加要複拜的,如果鳳榮兄有事不在,我們就要去複拜,拜年時,還要有一個人拿著香煙站在靈前邊給每個拜年的人,包括小孩,老人,媳婦都要發煙敬煙,她們也有人不收煙,男的和抽煙的人都會接煙的,也有的人自己不抽煙,會接煙,拿回家給家裏人抽,這好象都是村裏人的規矩,等每個人拜年之後,就回家吃飯,剛才拜年的大人都要叫上,小孩子可以不叫,如果有哪一個大人沒叫,就會有人說我們做事禮貌不足,不會做人情,朱燦枝也就會嘴裏不停地說鳳查兄,“那麼大的人,都四五十歲的人,一點事也不懂,有哪個哪個沒叫來吃飯,剛才東華伢伢講,你們沒有叫到的火寶伢伢來吃飯,哪是沒有飯吃?哪是要吃個犼?……”嘰嘰哇啦的說個不停,鳳查兄漲紅著臉說“我叫了,其不來。怪哪個噥?”文青好幾次來了拜年就就走了,我去叫他吃飯,他不吃,文青說:“那常吃不是?那多難為情,我在家吃了,”我們拉他都拉不住,有一次,我去文青家裏叫文青來吃飯,文青把院子門從裏面鎖上,就是不肯來吃飯,:“哪家都會辦正經事(紅喜事,白喜事)家屋裏人都是要幫忙的,”文青和我講,“哦,謝謝你啊,” 2013年11月5日在門外,走廊前,東華叫住保華姐夫和元根姐夫及鳳榮兄,東華和其幾個講“還有一個事也,就是老迂的存摺上到底有幾多錢,儂幾個要叫的毛(雙華現個寶,到時有個數)”嗯嗯,幾個人稱是.保華姐夫的二女兒的毛王芳和二女婿都在浙江蕭山打工,二伯快要出殯,保華姐夫把二女兒和女婿叫回家,送他們的外公送上山,其兒子王瑞平在家開車,也經常停工來祝灣,其大女兒和大女婿在涼亭街上住,女婿開車,都經常停車來祝灣幫忙,元根姐夫也把在外面打工的二女兒叫回家,她們都是拖兒帶女的,從外面回來,其兒子在浙江做工也叫回家了,保華姐夫和元根姐夫的兒子和女兒都生活得還可以,比較成器,春鳳姐她女兒和女婿也在浙江蕭山,因其經濟較因難,女兒也象春鳳姐一樣,老實,她丈夫不太成器,喜歡生事,又喜歡喝酒,不愛工作,她們說其好吃懶做,於是家裏比較困難,她們就沒有回來,春鳳姐只把兒子和媳婦叫回來家,素梅的女兒在上海打工,素梅叫女兒回來,其女兒不回來,她兒子都是放在家裏讓素梅幫她養著領著照看,東姣姑也把在浙江打工的兩個兒子叫回家來,他們兄弟倆個在浙江做瓦工,工程較緊,工頭不放他們回來,東姣姑講二伯是他們的舅舅,不得不回來,工程緊,錢要緊都大不過舅舅出殯,父親也叫二姐群會在初四那天要趕回家,要給二伯敬香,送二伯上祖墳山,保華姐夫他們無事時就在那裏閒聊,保華姐夫講:“我們屋裏那個李正平要死了,我幾屋裏人都不在家,都在外頭打工,正平死了,就要打電話叫人回來抬他,叫到哪個,哪個就要回來,要不以後他家死了人,就沒有人給他家幫忙,這個是大事,”元根姐夫他們閑得無聊地各自講自己村裏人死後幫忙的事,元根姐夫講:“我抬了一百多個人,我們外來屋還有那個屋裏人死了都是我們去抬,”“今後有的屋裏人死了都抬不出去了,要放在家裏了,”他們講得也不是杞人憂天啊,現在年輕的人都出去打工,都不會抬人的,也不回來幫忙,屋場大的屋裏還好一點,屋場小的屋裏就不好講了,“我幾屋裏亭老(姓陳,不知叫什麼亭的,他們都叫其亭佬),別人家老了(死)人,其都不幫忙,其兒子大頭寶考上大學了,百羅丘不管哪人家死了人,其都不幫忙,慶將(現在)其在百羅丘大塘背後自己就用水泥做好了其自己的墳,只要其死了,就放在裏面就行了,”保華姐夫講,“其死了也要人抬進去吧,其不幫別人家,別人誰幫其抬進墳裏趨呢”鳳民在旁邊插話,“到時候用錢叫人囉,”保華姐夫講,“哼,出錢叫人,人家都不抬其”鳳民又說“百羅丘陳旺國也是,其和兩個兒子都不來往,其就在家裏一間房子裏用水泥做了一個墓,裏面象個棺材,其說,其要死就到裏面去躺著等死,不要其兒子管”“其家裏現在好可怕,沒有人敢去那個房子裏去看,”司榮華在旁邊插話講,元根姐夫的大女兒桂花從家裏拿來一隻叫雞公(燒水用來的鐵壺)來燒茶給客人喝,她們表姐妹的幾個孩子都去圍著那個鐵玩意兒轉,有的往裏面加柴,有的伏在旁邊吹火玩,有的從裏面把正燃燒的柴火往外拿出來玩火,大人見了就大聲叫著阻止,不讓把火搞出來點燃東西,素梅的孫子和外孫一樣大,象一對雙胞兄弟,他們兩個就更加調皮,一會兒他打哭了他,一會兒他又打哭了他,叫聲此起彼伏,大呼小叫的是常事, 2013年11月6日在靈堂前的過道上,東華又和鳳榮兄,保華姐夫,元根姐夫講,“的毛和素梅跟頭老迂的存摺,儂幾個要其現個寶”話剛講落音,的毛(雙華)從橫弄口出來,的毛對東華講:東華伢伢,儂把我買的東西算個帳,看看我還差幾多錢,買東西的帳我交代的奀跟頭多,的奀都記多帳,條子的奀交待儂多吧,幫我的算個帳,我有次交個兩千,今早買的東西是一千多,都有帳,頭回爹爹剛過生時買東西的帳都在儂跟頭,我也好有個數,”的毛這樣講,是講給東華聽的吧,東華的話,的毛也聽到過,今早又聽到了,上午,我和保華姐夫,鳳美姐正在二伯的孝堂裏,從下堂廳上來一個人,走到中堂廳時,我看到是盧屋的宗叔的榮奀伢伢,他是來給二伯敬香的,鳳美姐迎上去叫聲:“耶,伢伢,你那來多?”保華姐夫上前敬煙,鳳美姐講:“是花屋裏的伢伢吧?”“不是,是盧屋的榮奀伢伢”我講,“嗯 是盧下,和九嗲嗲(爺爺)家的的榮伢伢,”保華姐夫講,“我是盧下噠,我幾是同學噠,我銀(認)得儂,我是那天在涼亭街上看到你穿個白衣裳(孝衣),我就問祝灣的東留,其講儂家老迂(老頭子)過生(去世)多,我才曉得,我就來敬個香,我家老迂去世,這個老迂幾個都趨敬香多,”的榮伢伢講,“耶,我瞎多眼珠咟,我還不銀(認)得也”鳳美姐姐她講話全是家鄉老人的那種作派,自我謙卑,自我責怪,“其家嗲嗲是紫公老迂噠”“哦,紫公老迂啊,是我的姑伢(姑父)噠,你嗲嗲過世我幾還趨(去)多,在儂家裏歇一夜,”元根姐夫在旁邊接著講,“哦,我也不銀(認)得你也,”榮伢講,“呵呵,那麼多年都沒趨過,哪里銀得,”元根姐夫呵呵一笑,“每年過年辭歲我們只朝著外郞屋燒個香,都不曉得老婆婆公公的墳在哪里,只有我老迂在生時趨過。我們都不曉得”的榮伢講,呵呵,大家呵呵笑了,鳳榮兄的朋友高五松和另外一個姓石的朋友來給二伯敬香,姓石的姓的朋友大概是這幾年交接的吧,我不認識,其說其家是在壩頭新橋頭,他們敬過香馬上就到桂和家去看看了,後來又到象鼻嘰去看象鼻嘰的老屋,回到我家裏,他們在談論怎麼建象鼻嘰的老屋的事,怎麼設計,怎麼規劃,建多高,幾層,多大,準備開一個貨棧,收棉花,菜籽,綠豆,花生等等的,高談闊論的,鳳榮兄叫我和鳳查各出五千元合夥入股做建房子用,也叫元根姐夫、保華姐夫和吳雙華各借五千給他,元根姐夫馬上就講“你做哥的是大老闆,哪里還要我們做妹婿的出錢噥,你真是拿我們開心,你是大老闆,你只要九牛一毛就可以把那屋做好,”保華姐夫沒講什麼,鳳查也不吭聲, 我講“這兩年,我伢上高中,在安慶每個學期上學一次就要交五六千,還要每個月生活費千兒八百的,家裏伯伯也要生活,我自己用點,冇癮幾個錢,怕是幫不上大哥的忙了”“你看,你看,我兩個老弟馬上講冇錢,”鳳榮兄講,我講“我講的是實事啊,伯伯八十多歲,其不能掙錢,伢在上高中,我一個掙錢,去年我一個月才兩千多塊,今年才三千多一點,真的冇癮錢,”“你們就算是入股啊,”鳳榮兄講,“其實儂是在哄我們,你哪里要我幾個出錢噥”我和鳳榮兄講,“儂的錢都多到門路檻外多,”那年,鳳查兄做好新屋的那年,鳳榮兄回來喝進屋酒的時候對我講:“鳳查這樣做屋,我很不高興,其講在象鼻嘰做屋,我答應碼一間給其做,只要其到復興趨和儂家佳佳(大嫂)講一聲,其沒趨,其後來就在這裏做好了屋,”後來在一家人吃飯的時候,鳳榮兄又講“以後,鳳新出來做屋,就在象鼻嘰做,象鼻嘰的屋給鳳新做,我在復興有那麼多屋,我街上也有屋,廠裏也有那麼多屋,祝青,祝明哪能回來住這個破屋不是噥,其幾哪里回來住噥,鳳新祝灣那個老屋也不要,鳳查的老屋鳳新也不要要,那個破屋,我哪還回來多不是噥,我還不就是在復興過,只有過時過節回來給儂大伯伯,伯母燒香才回來,清明回來一趟,等我死多,祝青祝明回來。過多幾代,祝統(祝韜祝青的兒子)其還不是到大城市去買屋,最少是安慶合肥去買屋,哪里還回祝灣住噥,只要我在生回來住的時候,有個地方落腳,有個地方住一個晚上,有飯吃,家裏人接到熱呵的,” “那是肯定的,祝灣永遠都是儂的家啊,”父親講,“嗯,我們會的,”我和鳳榮兄講,“我祝青有關係,鄉中將後考大學就今法律,當律師,當律師是個好職業,突錢,”鳳榮兄講,“伲那個尒是個好尒,我和其講話,其能懂我的意思,是個聰明的尒,要把其好好念書,”鳳榮兄和我講,“哦,哦,嗯,我只要其念書就讓其念,”我答應鳳榮兄,
過兩年,到臘月鳳榮兄回祝灣過二十八時,在象鼻嘰的屋裏,鳳榮兄又和我講:“象鼻嘰這個老屋,你今後也不要,你到東莞那,深圳呐,那些地方買個屋,兆兆(我的兒子的小名)讀書出來多也到外面買屋,其考上大學就更好,冇考上就去學點技術,”現在鳳榮兄又講其回來到象鼻嘰做屋,講是到祝灣來養魚,把祝灣的門口的魚塘承包起來,和窯匠一起承包養魚,“你和窯匠一起養魚,養大多,有魚嗎?不會剛養大就被人偷脫多“我和鳳榮兄講,“我幾幾個一起養噠,其有份噠,還有人偷魚嗎”鳳榮兄講,“我也不知道,”我講,我就不再講,我要做事,沒功夫和鳳榮兄討論其的大事,其有許多宏偉大業,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人,我要過好每一步,每個小事我都要做好,包括現在二伯在家(還未出殯)有好多零星事我都要去做,保華姐夫和元根姐夫講,在二伯葬好之後,要用水泥和磚砌好,其兩個叫的毛在涼亭街上叫人把那些原料拉來,拉來的時候,鳳榮叫我去帶那個司機把原料倒在火迎家門口,鳳榮兄他們在家吃飯,我把車子帶到金枝親娘家門口時,金枝親娘在屋裏吃飯,其叫“不要把車子上來,等下把我家門口的水泥搞壞多”“沒事的,我叫車子從那邊一點,不從儂家門口緊挨著過的,”我對金枝親娘講,車子在的火保伢伢在門口的水泥地坪上停車,倒車,把河沙和水泥,灰磚缷下來,我和司機把水泥搬到牆邊放好回家吃飯,鳳榮兄他們已經吃過飯了,等到我吃飽飯,鳳榮兄又叫我借一些扁擔和工具把河沙和灰磚挑到墓地邊去,鳳榮兄也去挑了幾擔,後來,保華姐夫也來了,元根姐夫也來了,鳳查兄他們都來了,大家一起挑好就回家,我們還有其他事做,孝堂廳大門口做法事要搭台,東華見我挑東西,其叫我挑一些沙土,放在孝堂廳門口,整平整,好放桌子和長凳,兩條長凳都有五六米長,要幾個人才能搬動,上午村裏村幹部來給二伯敬香,一個炮,送禮六百元,吃飯時,鳳榮兄,鳳查兄其幾個都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飽了,鳳榮兄和鳳查兄還在和村裏人講話,鳳榮兄講“我在縣裏都有一些關係,我祝青在上海,北京都有一些關係……”我很少和其幾個坐一個桌子吃飯,因為事多,吃飽飯,我還有許多事要做。鳳查兄也在和村裏人講著話,一個桌子上,兩個人都和村裏人講話,兩個人講話就有打叉的時候,“儂不要講噠,等我講噠”鳳榮兄對鳳查講“儂講儂的噠,我講我的噠”鳳查兄喝多了,“那儂講噠。儂講多個麼事來噥?”鳳榮兄對鳳查兄講,我在裏頭房裏收拾桌子 ,聽到鳳榮兄這樣對鳳查兄,聽了這話,我很難過,鳳查兄,你貪喝什麼酒?你又何必呢?你想對村裏人講什麼呢?儂有麼事話非要兩個人一起並著講,至於嗎?讓那麼多外人聽了這話你不難過嗎?“儂講多個麼事來噥?”這話儂聽了會窘迫嗎?你感到難堪嗎?弟子規上講:“兄道友,弟道恭,……或飲食,或坐走,長者先,幼者後,……稱尊長,勿呼名,對尊長,勿見能,路遇長,疾趨揖,長無言,退恭立,騎下馬,乘下車,……尊長前,聲要低……”鳳查兄,你也讀了不少書,三字經,弟子規,增廣賢文,這些書,你更是讀了不少,你喝多了,言也多,呵呵,我也不講了,幼不論據兄長之事,以事記事罷了,
都看了第三遍了。。不知所云。。。很有古风哎。。。。 小筑 发表于 2014-3-27 15:58
都看了第三遍了。。不知所云。。。很有古风哎。。。。
哦,不好意思,我是把我二伯去世时的整个发生的事情写下来,只发了一部分,没全发出来,对不起啊,朋友, 朋友啊,可以出本书了嘛。。送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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