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汉山下 发表于 2016-2-1 13:40

革命先烈廖瑞荣轶事


      宿松县廖河家河畔,有一座古老的戏台,面临戏台的是一条坐南朝北的老街,街上最显眼的有一青砖结构的大院,那便是当年的“致中和”号。一代革命先烈原中共宿松地下党领导人之一的廖瑞荣先生便是诞生在这里。      说起“致中和”号,原来在我们山区也算得上是一个大户人家。解放前他拥有田租360多担,竹种20000多根,店主廖正芹老人,小时候也是穷得可怜!曾经在竹岭帮助人家杀猪,以后为什么会成为这样暴富?至今在民间还流传着几种古老的说法:一是他在笕角头葬了一棺好坟。因为在那个地方曾经有个夜晚他自己看到过一道金光出现,所以设法将它买下。二是讨得个吴氏夫人好,那吴氏夫人的下巴特别的阔,正是符合“女要地阔方圆”的天生福相。的确,自从离开那里来到廖河之后,杀猪做酒,独家经营,买田置地,连连不断。真是“时来风送腾王阁”生下两个儿子也与众不同,大儿子廖雯,号丰启,一举考进了北京司法馆,毕业后,历任杭州、宁波地方法院推事、安庆地院庭长,后迁霍邱地院首席检察官。次子,便是本文所叙的那个传奇人物,革命先驱者廖瑞荣先生。      廖瑞荣,名丰田,字瑞荣。据廖氏家谱记载,生于宣统元年(即公元1908年)三月初十,中等的个子、胖胖的身材、洁白的皮肤,长得与他母亲一模一样。聪明透顶,读书过目不忘,人皆以“神童”呼之。小时启蒙于炉中先生处,不几年,炉中先生便奈何不下,只得前往清秀才廖桂枝先生门下。他天生怪异,连睡觉的小床都要把它吊起来。平时读书终日带领同学们嬉戏,到时人家挨打,自己则背诵如流。一日,先生外出,学堂里来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他已笤帚蘸烟红在外墙之上大书“学堂训蒙,闲人免进”八个大字,远远望去,非常好看,先生回来赞赏不已!他擅长书法,能以脚趾夹着毛笔写字,(笔者在他的旧宅中也曾见到过他的手书“千字文”黄字元体,工整得如电脑打印的一般)。以后进入长溪万寿庵等小学就读,即将成年,他风流倜傥,眼界大开,结聚了一班兄弟歃血为盟,暗中闹起了革命。其中有吴朗村、钟国汉、徐文藻、高也奇、叶钟铨、熊果生等人,并红绫上生庚上生庚年月,相叙了“金兰谱”。笔者解放后,在他的亲人手中也曾见过。之后,他从学校回家,动员父亲开仓济贫,主张把田地契子送还别人,并说剥削多了,以后不会讨好!于是迁怒了父亲,遭到了一顿痛打,便丢下妻子郑氏,离家出走,从此未归。据当时探望者廖作占讲过:他们为了坚持革命斗争,廖瑞荣藏在宿松县城张家祠堂即姐姐家的夹墙里继续工作。一日,钟国汉睡在老北门一个大瓦沟里,被一姓高的翻屋石匠发现,这石匠召集一班人团团围住将他打死。在那紧张的形势下,为躲避敌人的追捕,由姐姐找来一剃头匠,将头发剃光,身缠渔网于1929年被迫离开宿松。他一路风尘来到了杭州,一双布鞋已是脚趾在外,他将那双布鞋用红布包裹着强行向“当铺”要当五百元大洋。当时,当铺老板认为天下哪有这样的怪事,殊不知他法院背后有人,开上了这样的玩笑。最后,还是通过法院的哥哥出面给了他五百元大洋,他便往上海去了。以后,熊果生等被捕,据说宋子文曾电告安徽当局“从恶之,必察之”,言下之意,必须调查,但可以暂缓。可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刘镇华事先把他处决掉了。(宋子文为什么会这样做?是当时熊的父亲,暗中送一纸条与吴朗村“我系,向宋庆龄求救。)自此,瑞荣先生再也不知转向何方?后来,据其家人透露,从此以后只有在宁波与他母亲见了一面,便往上海去了。在那个苍茫一片的年代里,廖瑞荣的生死便成了一个谜。笔者最近有幸找到了这样一段闪光的文字母:“在那时可能是因大水灾后,反动当局顾不上派人镇压。以后我才知道,在这个空档,哥哥光欧在上海与大厦大学生廖瑞荣、杨学源等一批中共党员由任弼时的领导(叶光欧与任弼时同志是由廖瑞荣介绍认识的),在康宁路办工人夜校并任校长,化名王松源,开展工人运动,组织示威。1931年十月初廖瑞劳模荣奉命到河南任中共河南省委书记或宣传部长”(见廖理荣先生著《宿松古今纵览》首辑中,叶尚志《关于宿松南乡原坝头镇若干史实》)。这对进一步追寻烈士的踪迹提供了真实有力的佐证。反正上海市副市级的离休干部叶尚志老人,是一个健在的真正的知情者和参与者,他曾发表过一首四言长诗,有“首推廖氏”之句,足见其推崇若此。2004年并有吊徐文藻、廖瑞荣二烈士诗曰:“儿时回忆费搜寻,往事峥嵘七七春,革命浪潮冲僻壤,工农运动震边城,徐公典范成先烈”。这样据叶诗推算,那次革命当是发生在1927年(即民国16年)当时烈士正是19岁的热血青年。他被派到河南以后,一直成为人们心目中的永远怀念!1986年的9月的一天,安徽省统战部一位姓顾的同志专程来到廖河,他带了很多很多的各地档案资料和照片,进行调查、考证、核实。我们从而得知瑞荣先生是在担任中共地下党河南省委期间于1931年在洛阳白马寺遇害的。      沙沉古剑,岁月悠悠。当年的乡土传奇,如今又谁来启口中?那戏台脚下几条长长的“懒登”、再也无人转悠!那革命先烈的故居,竞是鼠雀穿堂,蛛丝满屋。虽说解放后人民政府曾授予过“光荣人家”的烈属铜牌和那副“小儿为革命牺牲堪称人瑞,老母受政府优待无上光荣“的嵌名对联,却早已成为人们心目中的荒芜记忆民!如今,只有罗汉山下的那条小河依旧潺潺不息,似乎在诉说着那可歌可泣的往事。


鬼谷子 发表于 2016-2-2 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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