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医生(9)
我人默默无闻,病却是大名鼎鼎;我的生活平淡无奇,看病却是一波三折,曲折离奇;我井底之蛙,足不出户,求医问药却是走南闯北,阅历颇丰;我的博客粗制滥造,《看医生》却写得格外认真。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患病是不幸的,求医更是艰难的。
我患高血压、高血糖,说起令人望而生畏,而妻却兼颈椎病、腰间盘突出、还有类风湿。我与妻同病相怜。我们每年都两次相伴去合肥安医附院看专家,倒也相安无事。
但是,去年(2010年)十二月开始妻却是身体关节频繁发痛,痛彻心扉,苦不堪言。没办法,我只得四处寻访更好的医院,更高级的医生。终于,在网上搜索了上海几位著名的类风湿专家,其中有一位鲍春德——
鲍春德,男,50岁,1982年毕业于上海第二医学院。1989年至1990年赴澳大利亚皇家北岸医院进修,目前为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仁济医院主任医师,博士生导师,风湿病学科主任,上海风湿病研究所副所长,中华风湿病学会副主任委员,上海风湿病学会主任委员,华东地区风湿病学协作组组长,“中华风湿病学” 等4本国内杂志编委和APLAR杂志编委。长期从事以类风湿关节炎、红斑狼疮等为代表的自身免疫性疾病的发病机制、诊断及治疗研究工作,有非常扎实的临床、科研经验。特别对各种抗风湿药物的机制及应用有极其深厚的造诣,有极强的开拓进取精神和科学洞察力,参与多项国家、市级科研课题的研究,获得国家、卫生部及上海市科学技术进步奖,主编专著《风湿病疑难问题》,参与多部专著的编写,发表论文50余篇。曾获上海市卫生系统 “银蛇奖” 等荣誉称号。
几经努力,多方打探,徐宝华终于帮我联系到了这著名的类风湿专家。
公元2011年3月27日,农历二月二十三,星期日,我带着妻子踏上了去上海看病的新征途。
我们在宿松汽车站乘8:40的客车。司机磨磨蹭蹭,接近9点才开车。汽车来到高速路收费站驶向一边,上来两位女人。这个丈夫在上海做生意的女人在收费站上车只要130元钱——比我们在汽车站买票少60元。司机乐意,这钱不用交公司,是他俩的额外收入。只苦了我们车内乘客。
阳春三月,春光明媚,春暖花开,正是 “路上行人欲断魂” 的清明时节。
油菜花黄灿灿,紫藤花一串串。紫叶片片,白花点点。桃花含苞欲放,胀鼓鼓的花蕊像哺乳母亲的乳房。有几支桃花按捺不住,红杏出墙,偷偷绽放。池边杨树透出细细尖尖嫩嫩的绿叶。荚竹桃的绿叶又密又浓,樟树圆叶蓝里透出新绿,广玉兰绿叶泛青。一种叫不出名字的树上没有一朵叶子,光溜溜的树上却开着又大又白的花朵。白杨树枝光秃秃的,皮色发青,想来已春心萌动,不似桃花迫不及待的多情。万物欣欣向荣,只有山顶的国华松像我一般反应迟钝,仲春还依然只是蓝黑色。水清清,草绵绵,它是春的使者,最先向农民传播春的讯息。山坡上坟头做清明的塑料花也煞是好看。田间一头牛在耕田,几台小拖拉机慢悠悠的耕作。
忽然,远处出现一道最亮丽的风景——高高的树枝杈上出现好大好大的鸟窝,一个,两个、三个……久违的鸟窝,勾起我温馨的回忆。啊,儿时的朋友,千呼万唤,你终于回来了!喜雀,霸气的喜雀,你也与日俱进,也敢占高枝,把巢筑在最显眼的地方,比楼房还高,你分明是在告诉人们,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190元钱的车上没有电视和音乐,前排坐着两位股东的母亲,大嗓门儿旁若无人的从猫说到狗。买票少60元的女人在陪读,叙说着陪读们的传奇。她的一位 “同事” 说巴不得这三个月的时间了。她的儿子把成绩不好原因全部怪罪母亲,说没有母亲陪读他成绩肯定好些。——辛辛苦苦的陪读竟落得如此下场。她气得病了,说儿子在外读大学十年不回家她也不想儿子!吃力不讨好的可怜虫!陪读,好心办坏事。
上海、江苏土地肥沃,沟渠纵横。高速路边几处古色古香的老式民瓦房子,记载着千秋历史。虹桥机场的飞机像蜻蜓似的几分钟便飞上天。
从全椒到上海376公里。全程800多公里的路程共跑了将近10个小时。5:30到花桥,汽车开始沿途卸客,将近7点才到沪太车站。
徐保华用小轿车把我们接到酒店吃饭,然后送我们到旅馆——莫泰连锁旅店。 (石普水)
{:5_233:}{:5_233:}{:5_233:} 至诚致远 发表于 2017-2-22 15:17
阿弥陀佛!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