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士永 发表于 2017-5-8 21:30

在这里,我是个异族人


叙利亚作者 / [英国] 基斯·道格拉斯
这些青草,古老的敌人等待在城镇的边缘隐藏了活的岩石的一次行动,蜥蜴们兜起的眼睛来自敌意而神奇的时代。
现在下起了雪,在山顶绿色的空地,只有白色的城镇那里的树木果实丰茂女孩们把丝绒般的美一代代承继,温柔地妆点。
在这里,我是个异族人穿着玻璃制成的异类的大衣。那黑色的眼睛,明媚的微笑,投向玻璃的眼神一碰即碎好比纤细奇怪的昆虫。
从青草和无法治愈的蜥蜴那里,投向所有陌生人的仇恨的飞镖,都在这只能防备朋友的盔甲上找到,破开又破开,就像蚊蚋忙于刺痛皮肤,在那里留下毒药。
      英国诗人基斯·道格拉斯战死于二战战场。这首诗记录的是他与战友乘坐一辆两吨重的卡车,在叙利亚的一次周末旅行。      这是1941年的叙利亚。等待被攻陷的国。等待如此漫长,让人在暴雨前的宁静中百无聊赖地穿越干燥且炽热的历史。古老的伏兵,低垂着眼睑的蜥蜴,都可如化石般坚忍地埋在夜与日的静寂中。
没有雪,城镇也是白的;周遭满怀敌意,人们照常生息——树木茂密,果实累累,少女美丽……这一切也是古老的,代代相传。温存的风景和执拗的人……真美,当你说“叙利亚”这三个字。       那潜伏了诸多世代的士兵,无论是哀是伤,看见这一切,是否发上结霜,白的,脚下长草,青的?可“我”身在其间,却没有颜色,像刀剑不伤的幽灵,披着透明的玻璃斗篷,疏落于过去与现在、城内与城外……但最终,有血有肉的,无声无息的,此地或异乡的,都将零落如细小的虫豸。       当不屈不挠的蜥蜴从我们的盔甲里找寻恶意的飞镖,当虫蚁在我们的身体上留下破口,并扬长而去,如同抛下一座废城,另一种历史另一种文化使我们迫降于某个世界的边缘,并看似无期地驻扎着,守候着……然而,听命于谁呢?来路不明的恨与爱一样古老——让我们隔着这么多世代,仍旧陌生,依然孤独,哪怕在世上绕了一大圈,回到最初。       但死亡耐不住性子,无须等待。1944年6月,诺曼底登陆后三天,Keith Douglas战死,24岁。我喜欢早逝的英雄。更何况,他曾触摸过一个中国女人的脸颊,如同飞蛾扑向纸屋中明亮的灯火。真美,当他说“爱”这个字。


炮手老江 发表于 2017-8-7 21:09

或许这就是“阳春白雪”,令我一头雾水。
或许这就是外国人的文学,中国人欣赏不了。
所以,先生炫耀如此奇文,
是要说明啥子?
或许,是想鹤立鸡群?
或许,是想卖弄风骚?
如此,我想请你学学路遥:
要扯,就扯中国的。
而你的奇文,
语法看不懂;
慨念的关联性,看不懂。
或许,你就此可以嘲笑山人。
但,我认为:
婴儿的支哇乱语,
谁又那懂呢?

炮手老江 发表于 2017-8-7 21:52

炮手老江 发表于 2017-8-7 21:09
或许这就是“阳春白雪”,令我一头雾水。
或许这就是外国人的文学,中国人欣赏不了。
所以,先生炫耀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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