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她
当年,在那个“三面红旗”时代,我家根据政府的安排,
移居到你家“多余”的房间,
组成一个大杂院(还有两家)
我两第一次见面;
你那少女羞涩的笑容,
使我感染:
同样面泛羞容。
从此,
你那含羞之美,
就深深印在我少年的脑海。
此后,
你上高中,我上初中。
晚饭后,
我两,我父,我弟一起围坐在火炉旁,取暖,
以度过冬天寒冷,饥饿,漫长的黑夜。
你述说着你学到的知识;
你述说着,比划着你的歪脖子俄语老师教给你的俄语:
“哦清哈达尔索”(再见)!
引得大家一阵欢笑。
这笑声,
使大家忘却了这苦难的现实·······。
后来得知,
你的母亲已经早亡;
现与爷爷奶奶生活。
而我的境遇,
与你同样:母亲早亡。
同病相怜,
我两多有神会:
你教我知识(高中的);
我帮你挑水。
你教我新歌;
我与你合唱。
我们一同去看新年打水花;
我们一同去看广场电影。
虽然,
我两有点“青梅竹马”,
且你的奶奶曾经也低声问过你:
喜不喜欢他。
你那含羞的微笑,
已经做了回答。
从此,
我两有了私语;
从此,
我们有了热拥;
但我们没有越过雷池。
然而,上山下乡的洪流,
把我们冲向天各一方。
现实的严酷,
使花开无果。
但我们曾经的记忆,
使现在都有70岁的我们,
犹如一杯苦甜参半涩酒,
在夕阳中,
在天各一方的各自梦里,
凄凉地品尝。
(有人以笔写文章;我却是以生命在写。文中所言事实,不是虚构)
在宿松百姓论坛上,难得见到炮先生写诗词,今日看炮先生诗意,想起了《梁祝》。因改写一首《过秦楼》
过秦楼·亲爱的同志(词林正韵/第五部)
一对冤家,风车云马,竟存欢乐开怀。待蝶飞莺散,且许系红绳,鬼使神差,也不会回来。既前生、命里安排。带来哥威矣 刀洼离许,仙女狼孩。自个儿寂寞、相思害,不如香坠扇,还给英台。头顶青丝髻,管他先扑跌,摔下云阶。凭怎个容他,绍兴丁、马某文才。此时生白发,多半遗忘,如梦哀哉。
注:风车云马,原指飞快的马车,这里用以表示时光迅速。青丝髻,乌黑发亮的头发。这里借指年轻力壮英俊漂亮。绍兴丁、马某文才。绍兴郡太守的儿子马文才。带来哥威矣 刀洼离许,(俄дорогойтоварищ)亲爱的 同志
还是来点下里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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