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别
接到母亲病危的消息,年仅5岁的我,与年纪60多的奶奶,起个大早,从50多里的兴隆场,直往江北县的水土镇赶。奶奶她那封建礼教桎梏留给她的三寸金莲,魏巍颠颠地往中梁山爬;我时而走在奶奶前面;时而在奶奶后面,采着野花。朝阳照着这一老一少,留下长长的身影······。当奶孙俩赶到水土镇,父亲独自打拼买的,比邻居稍显矮点的家时,见到母亲躺在凉椅上,身上盖着被单;母亲的面色如同白纸;当母亲在朦胧中,听到我那熟悉的呼喊:“妈妈”时,闭着的双眼,微微睁开,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到:“平!我的儿·······。”我的小手捏住母亲冰冷的手指,母亲的手指微微有些抖动······。
两天后,我忽然听到奶奶喊道:“平!快去叫你爸爸;你妈不行了!”,当父亲从正在弹棉絮的屋里出来,口罩挂在脖子上,双手扶起母亲;母亲的咀一张一合,是乎在说着什么;睁大的双眼盯着我。我有些害怕,轻声喊了一句:“妈!”。然后,母亲的双眼慢慢闭上。父亲放下母亲,在母亲的耳朵和鼻孔抹上万金油······。
后来,母亲的遗体安放在弹棉花的木板上,盖着白色的床单。我虽然有些害怕,但我还是走的妈妈身边,从床单下,握住妈妈冰冷的两个手指;想到我再也没有妈妈了,我不禁哭了。
后来,听四婶说,妈妈是四楞碑一个外号叫“王大包谷(玉米)”的农民的女儿。父亲在青年时期,不听爷爷的安排,独自离家外出当学徒(经商)。几年后,父亲出师,自己就从事贩卖土杂货的买卖:草帽,草鞋,斗笠,扇子,算盘;后来有了点资本,就从事贩卖棉花;再后来,就弹棉絮。积累了些资本,就在水土镇(原来叫“土沱”)买了一间小门面房。期间,父母就结婚了。
为了遵循爷爷意思,或许是为了不荒废远在50多里的老家田地,母亲就到老家兴隆场耕种土改分得的土地。记得四婶告诉我:“麻子大嫂(我妈脸上有点小麻子)好贪心哟!四个人的田地,她一个人种;腊月天,背着娃儿,赤脚在冬水田铲田背坎。只见她铲一会,咳几声·······”
有一次,在母亲病发后,母亲要回娘家,带我一起去。妈妈病弱的身体,走不了多远,就要歇一会。记得路旁有一块石阶,妈妈说:“这儿好,我就在这点歇会”。期间,凡认识妈妈的人,都与妈妈打招呼。
而我深深地记住了这块石阶:它离妈妈的娘家不远,就在路旁。在妈妈逝后的几十年,我无数次经过这块石阶,都回想起妈妈生前曾经在此休息,我心中升起丝丝伤感;也曾想:这块石阶,它应该叫“母歇石”吧。
前几年,我再次回舅舅家,特意留意这块石阶;可惜因开发,旧物不见。
或许如诗文所言:
“存者且偷生;逝者长命矣!”
可伶我那年仅32岁就死去的母亲!
平儿记着您!妈妈。
梦之情服饰忆双亲,凸现出儿女对父母的爱之热烈与永恒。诗歌,言简意赅。当我读到“世间孝贤千万万,几人报了父母恩”诗句。确实打动了我。我看到失去母亲的羔羊,失去母亲的牛犊。羔羊牛犊牲畜发出的叫声似乎是在寻找妈妈,我感觉人与牲畜,或从小就可能有过不幸。我也观察到老不中用的老牛,和肥壮的公羊,面临环眼屠夫,那牲畜也能爱憎分明,连眼都不眨一下,发声似乎是在呼唤自己的妈妈。我感觉人与畜牲,或到老就有可能还在发出最后的呼唤,任何其他都无济于事。感觉那个凄凉心伤到了极点。于是我拙作跟帖
养育之恩
宿松有个望儿墩,天涯海角忆双亲。
跪乳羔羊今不再,哞哞牛犊最伤心。
解放初地名望儿墩,离县城大约35公里,是现在鱼米之乡的下仓镇望墩村望儿洲小组。位置是伸入湖的一个半岛,而在旧社会骨肉分离之地,那故事才叫刻骨铭心的望儿墩呢!(从略)
江发帖《凄楚》又与《永别》雷同。也是对他母亲的回忆。农民朋友都知道,农村要提前准备一点过年忙这忙那,没有闲空去观看人家12月10日发起的贴子。11日就点评与路某结缘开骂。也太仓猝点了吧。
28日又点评我的跟帖,“如鳄鱼泪”。
既是老江要一而再再而三结缘,无非是要帮老江回忆他妈妈,是怎么得病的,最后是怎么死的。
他一直在怀疑他父亲为什么独自在外不顾家小。是他妈妈种四个人的田地。他妈妈得的是什么病,在《永别》里写得很清楚,用他的原文说【为了遵循爷爷意思,或许是为了不荒废远在50多里的老家田地,母亲就到老家兴隆场耕种土改分得的土地。记得四婶告诉我:“麻子大嫂(我妈脸上有点小麻子)好贪心哟!四个人的田地,她一个人种;腊月天,背着娃儿,赤脚在冬水田铲田背坎。只见她铲一会,咳几声·······”】
背着娃儿,那是四婶用四川方言侃运气不佳,不幸的人。农村人并不是下不得水田,但是妊妇就不一样。用宿松话说,背着娃儿,那叫驮犊。驮犊惊着水引起咳嗽,那叫“驮儿咳”。
他一直在回忆他妈妈弥留之际,仅仅才闭上眼睛歇会喘气,为什么他爸爸给他妈妈抹万金油。用他的话说【两天后,我忽然听到奶奶喊道:“平!快去叫你爸爸;你妈不行了!”,当父亲从正在弹棉絮的屋里出来,口罩挂在脖子上,双手扶起母亲;母亲的咀一张一合,是乎在说着什么;睁大的双眼盯着我。我有些害怕,轻声喊了一句:“妈!”。然后,母亲的双眼慢慢闭上。父亲放下母亲,在母亲的耳朵和鼻孔抹上万金油······。】
人们都知道,万金油又叫清凉油。孕妇和哺乳期的妇女不能使用的。中医认为“遇寒远寒,遇热远热”。一个月子病,导致一个驮儿咳,冬月得病,野花时节就死了。“驮儿咳”不能用清凉油这个道理,老江知道走南闯北一把年纪,而且当初他父亲行商,见多识广,也是知道的。粪桶都有两个耳朵,非处方常用药也不能乱用。至于是为什么要那么干,我们没有义务帮他分析。
总之一句话,老江把怨恨全部夹在他父亲碗里。这不,我路某任何作文都没有写过老江的父亲是“反革命”。因为他认为可以诬赖好人,点评说他父亲是“反革命”。江写父亲时因加入阎锡山组织的同志会,被公安严格审查,同志会给敌寇提供情报勾当,祸害抗日军队。并没有说江的父亲退出了那个汉奸组织,也没有说是执行派往卧底。则知江的父亲之所以解放初被公安审讯调查,的历史背景正是刘邓大军解放重庆,镇压反革命时期的1950年。江的父亲加入阎锡山汉奸组织,是江礼平发帖告诉宿松县人的,因为拿不出我的帖子截屏来证明,就诬赖我说过他父亲是反革命。没有证据,则诬赖无效,真正目的不是要与路某过不去,而是对父亲抛弃家人独自去50里以外的江北土坨,以致母亲害犊在回龙坝农村老家得病驮儿咳,临了父亲还下毒手把母亲的鼻子耳朵抹万金油。那里知道,那是因为怕株连啊!江对父亲的爱恨交加。一次又一次地讲到反革命罪,含糊其辞用心良苦。其实,反革命,是类别定性词。反革命罪,是行为定性词。老江为历史上镇压反革命运动发言多次,他用已经取消的反革命罪说词,来否定1950年的镇压反革命运动的意义。
呵呵,老江!恕我直言。你一个词性都弄颠倒的人,怎么可能辨别出反革命与反革命罪的历史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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