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友
在1966年7月,学校已经放假了。我一边在家做点家务,一边继续自学。偶尔,学校搞文革的活跃分子,找到我,要求写一些所谓“批判文章”,作为“大字报”张贴于“批判专栏”;而这些“文章”,其实是以当时的时髦口号,以无限上纲的推论,对人,物,事作出的批判;特别是有一篇关于对另一派(“保皇派”)的"批判文章”,竟然得到几个“专栏”的转载。而此,得到在江北县第一中学毕业的高中生陈明镜的注意。陈明镜比我大两岁,其父原是江北县第一中学的老师;在“反右”中被打成“右派”。由于家风,陈明镜的学问很好。一天晚上,陈到我家做客。由于我已经基本上学完高中,我与他相谈很是投机。但知识的深度与广度,我显然不及陈。
从此,我们就经常有了来往。对于前途,对于知识的再取,我有些悲观;但陈却不以为然,劝我继续学习。看着他瘦小的身躯,深广的谈吐,矢志不渝的抱负,我肃然起敬。
后来,我到他家作客。可见他的父亲瘫坐在床上,用一根带钩长竹竿为我们开门。他的父亲面带慈祥,一副学者风貌;病态的语调不高;他赞扬我的自学精神,勉励我和他的儿子共同在求学的路上,相知,相惜,相助,作一对好朋友。
看着慈祥的老人,听着他孜孜的教诲,我眼角有些湿润,连连点头········。
后来,我去参加了运动;其实就是逃难,再也没有和陈见面。直到1999年9月,水土镇第一批下放的江北县第一中学的全部学生,被铁道兵的汽车,送往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时,在汽车上,我看见了陈明镜他瘦小的身躯。我想喊他,喧闹的锣鼓声,使我放弃了这一想法。
而两天后,我也在第二批的欢送锣鼓声中,来到了华容山脚下的偏僻山村。
朋友,陈明镜,今您在哪里?
情干义薄
幡然不见影无踪,一个山人一个疯。拂去尘埃亏大雨,惊回大地起东风。
银河两岸星云月,水土孤村鸟鳖虫。若问华容山下事,情干义薄免相逢。 误国误民误山人,误了学子好前程。坟头枯树一乌鸦,唧唧咋咋嚎丧情。莫道周郎有墨水,对天一喷全是粪。 设使纠正极左,大量下放工人,把涌入城镇的工人家属下放。哪里来回哪里去。是精简吃商品粮的措施。是以农养工,拯救饥荒的有效措施。设使纠正极左,大量下放不创造税收的城镇居民,投亲靠友下放到乡下务农,或支边、或去农场。是精简吃商品粮的措施。是无农不稳的强国方略,是拯救饥荒的有效措施。
成立的话。
则!
这个学生下放农村,也是精简吃商品粮的措施。拯救饥荒的有效措施。
而且,还不止,还附加了一个“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亲爱的朋友,你知道你在那个年月,做了什么,才变成“不创造税收的城镇居民”吗?
你们不读书,与老师对着干,有的殴打老师,有的批斗老师,有的参与社会上,其他闲无事浪荡人一起的,免费乘坐国有客车,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搞串联。参与批斗领导干部的事情。有的为了并不成熟的理念,与父母作对辩论,严重影响正常工作秩序。我们国于是提出抓革命促生产,你们就说只埋头拉车,不抬头看路。你们有相当一部分人在吃我们交上去的粮食,却在那里指手划足,尽说些没有用的。说什么卫星上天,红旗落地,的狗屁逻辑。
事实上,我们今天终于证明了,卫星上天,不会红旗落地的道理。
但是还有人仍然在说,他那个时候的辩才,是多么的了得,是多么的正确,以致驳斥得老师无以言对。
还有人仍然说,他那个时候的辩才,是多么的了得,是多么的正确,但是校长说他“思想意识存在问题”,不给初中毕业证。
这样的莽撞小伙子,不去农村自食其力,留在集镇有什么前途?
要他知道粮食是多么的来之不易。要他知道成千上万的先驱者,用生命换来的江山,不能被他们那些口头革命派弄丢了。
就是这样,还仍然不够,连续十年也不招收大学生,那时的大学生政策,是包分配的,农业人口,只要考取一个大学生,就吃皇粮。我国当时的条件,也没有这一部份皇粮提供或满足他们。
我们国家提出,手中有粮心里不慌!我们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广积粮。”我们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备战备荒为人民。”
亲爱的朋友,你知道你在那个年月,资本主义正在向我国形成合围之势吗?
在轰炸我国南边的社会主义国家大阵营的越南老挝柬埔寨。我国人民正勒紧裤带支持他们。
我国的北部国家,在黑龙江面与我国争夺领土。
我们天天喊备战备荒为人民,
那时你在做什么?
那时你在埋怨国家,至今仍然有人说是对他不公平。
而我们的战士,在前方流血牺牲,你却视而不见。
有些下放学生,也不好好的当大爷一样,被供养着,生活上有困难,多少贫下中农有的,你们都有。粮食不够都预先满足你们。你们还不满足,继续恶习,打架,不务正业。
即使我们国重开大学一连几年后,我们国发现,还是不能大学生包分配。还解决不了过多的吃商品粮的关系。
当时只有大量进口粮食。
粮食问题是大问题,这一点,袁隆平是好样的。他的贡献,给我国作出了大量贡献。才有了今天“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一句话,那时的下放学生,就是要自谋生活出路。
没有什么不公平,没有任何怨言可说。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那是为国分忧,改造自己!
朋友,你懂吗?
直到1999年9月,水土镇第一批下放的江北县第一中学的全部学生,被铁道兵的汽车,送往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时,在汽车上,我看见了陈明镜他瘦小的身躯。我想喊他,喧闹的锣鼓声,使我放弃了这一想法。1999年9月,这时间又是笔误! 自己写错了!还骂人!你这德性!是要回到1999年! 像你这代人虽经历过苦难,但也享受了改革开放的第一批浪潮,都已经发家致富。你还,未来被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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