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JANX 发表于 2019-1-30 12:12

神话小说 · 半个金碗 (一)

神话小说 · 半个金碗我喝了一些黄色的水,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一看,瓶子上写着乱七八糟的文字。瞌睡虫说:小意思,你看PRODUIT DE FRANCEMERLOT这不是法语吗,法国产品,梅洛红葡萄酒。你看REMY MARTYN雷米·马丁,人头马葡萄酒。后面还XO呢,这XO,包含着每一滴酒,都超过了十年以上呢!瞌睡虫说:“走吧,把你要带的东西都装进你右手的口袋里。别以常理来说装不下去,因为你的口袋,是个无底的口袋,就像你破帽子,左边的棉纱,耷拉下来,你不要以为是很容易得到的。”我说:“原来我的破帽子上,耷拉下来的棉纱是朝右边的”。“是呀,系主任发给你学位证的时候,你正登上颁礼台一刹那,向我鞠躬的时候,是我用右手将那个流苏捋到了你的左边。我站在你的左边,还有留念照片呢!”瞌睡虫说,“你答辩论文说,半个金碗,是很夸张的。如今怎么不见半个金碗呢?还好意思在这里喝,喝,喝!”我的眼越发迷糊了,眼泪把我视线遮住了,他的颜色渐渐地淡了下来,他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不大功夫,瞌睡虫,不见了。我隐隐约约感觉,瞌睡虫就是我的校长,我很想再见到他,无奈我没有立锥之地,我的鞋底是比锥子的尖还要尖,比毛笔尖还要硬,对脚下压强就很大。且是后话不提。此时,我腹中饥渴,衣破蓝衫,有一阵寒意袭来。隐隐约约前面有个旱桥,下面可以避寒。我可不愿意去。到那里,会被送到救助站去的,他们会把我托送回我的家,老妈妈会打我的。记得十年前就打过,虽然一点也不疼,可是妈妈的眼泪滴在我的头发上,叫我要混成个人样儿。可我让她失望了。我没法交代她老人家的抚育之恩。我更不愿被人家以为我是流浪儿,以为无钱回不了家的那种人。我不愿意被送往救助站。所以,我宁可在寒风刺骨的瓦西坝上,找一找那半个金碗。我看到我心爱的半边陶瓷碗,和心爱的打狗棒。决心去寻找。虽然是没有头绪,只为完成那篇夸张的《半个金碗》的论文。听了瞌睡虫的话,我把打狗棒,放进我的右手口袋里,手一摸,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也没有了,这就对了。因为我的口袋是无底口袋。我又想把半边陶瓷碗,放进右手边口袋里。迟疑了一会儿,我在想,半边儿破碗,怎么会有另一半呢。是不是像一对夫妻,称对方为另一半呢?那么,我手里的,是雄的还是雌的?因何事,它失去了另一半呢?我迷芒了。忘了自己无立锥之地,一跺脚,我不由自主地,向下沉。沉了好一阵子,来到一个原名叫免打厅的地方。那里现在也和谐了,免打厅改名叫免打听。就当是半个金碗,我把它放进右手边的口袋里,它也是一忽而不见了。免打听场所,这里的人,有来自五湖四海的,有回向五湖四海的。我想,高等几何可以平移变换,可以旋转变换,可以射影变换,如果人可以像数学代换,就不需要差旅费了。张三代替李四,喊李四的妈妈叫妈妈,李四喊张三的妈妈叫妈妈,不也一样吗?路遥何日回家,还回什么家呀?这年头不是小儿时候,就说变像了,不也行吗?我只在想,正打算自言自语地说出来呢!半边碗就反对了。它说:“你看到人家讲话了吗,没有吧!发现没?就你一个人没有戴手套,两手空空的。你就没有看到男左女右,他们露出手指来吗?五指的指纹,那是五个飘移的二维码,上面记录着当事人所听,所看,所说,所做,所想。在遥远的地方监控室里,检验免打听众生,是不是不该听的听了,不该看的看了,不该说的说了,不该做的做了,不该想的想了。他们将接受全自动装置验收,发往各个快递公司管理”。我此时在想,我之一切,都是应该的。我只管走我的路,去寻找半边金碗。这个免打听场所其实是无穷远的一条长廊。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

炮手老江 发表于 2019-1-31 16:23

   说是“神话”,却不知“神”在哪里;说是“小说”,我看是瞎说;其实就是拟人的“杂谈”。
    至于其主体,我可能愚钝,看不出来;或许没有人能够看出来。如果这个“先知”能够“泄露天机”,听众或许就能够茅塞顿开。
    或许,这就是“先知”海阔天空般“小说”所希望达到的效果:让你们去琢磨去吧!
    或许,那个“天机”本来就怕人,其而在此故弄玄虚,以“花枪”撩人。
   既如此无聊,当开除其“网籍”,以正“网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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