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毡衣哥”
近来,赫赫有名的路遥发帖谈到两个“哥”;一个是几乎人人皆知的“大衣哥”朱之文;一个是经常在街上行走的,原农机厂因精神病显得与众不同的“流浪者”,路遥称之为“毡衣哥”。或许是其经常披一块再生棉毡,伏地写一些貌似高深学问的互不关联慨念文字,符号,惹得路人瞩目。曾经,我看到“毡衣哥”正在伏地写那些文字,符号,就此问他其中含义,但毡衣哥怒目耳语;而这些回语,我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就一头雾水地走开了。
因为毡衣哥曾经是农机厂工人,我想,他的生活一定有保障;但其孤独,毫无科学,正常的生活,必定大大降低其生活质量;这当然令人感到遗憾,同情;而此,应当是我们管理者的责任;而将其送到养老院,不失为上策。最近没有看到“毡衣哥”那行色匆匆的脚步;没有看到他伏地而作的景象,我想,或许是毡衣哥真的去了养老院了。
至于大衣哥朱之文,他的才艺;他的人品;他的义举,央视多有报道,我想,我用不着再叙;但朱之文的时代楷模形象,已是世人公认。
然而,就是这两个“哥”,路遥以他独有的“慧眼”,以所谓人格平等之论,说朱之文的大衣被人们以51·8万元买去(这51·8万元朱之文全部捐献,并再加10万元捐款),那宿松县的“毡衣哥”的毡衣,也应该卖51·8万元。等等荒缪的推论。
显然,这个荒缪的逻辑推理,肯定会令人忍俊不止;而路遥真正的目的,我看,显然是以所谓标新立异的观点,以示其别出一格的形象而显示其存在。
其实,我认为:存在不存在,用不着刻意追求:存在的,自然存在;没有存在的,做作也罢,哗众取宠也罢,只能是自取其辱。
或许,那句“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被路遥领会而据此用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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