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之情服饰 发表于 2024-12-25 18:56

忆双亲

忆双亲
今日吴事
生为牛马养儿女,
死入宗祠佑子孙。

世间孝贤千万万,


几人报了父母恩?

炮手老江 发表于 2024-12-26 08:31

前传后教皆如此,养儿何曾图报恩?儿孙幸福心宽慰,见了阎王笑眯眯。

HJANX 发表于 2024-12-27 08:39

宿松有个望儿墩。天涯海角忆双亲。

HJANX 发表于 2024-12-27 09:37

养育之恩
宿松有个望儿墩,白发娘亲养育恩。
跪乳羔羊今不再,哞哞牛犊最伤心。

炮手老江 发表于 2024-12-27 17:40

炮手老江 发表于 2024-12-26 08:31
前传后教皆如此,养儿何曾图报恩?儿孙幸福心宽慰,见了阎王笑眯眯。

人生百态寻常事,唯有骚人留丹青。骚人自古多磨难,留得丹青照汉青。
俗人多有南柯梦,梦游仙境慰自心;无奈仙境终虚无,平平淡淡过一生。

HJANX 发表于 2025-1-2 09:30

麦烟铺的吴先生。
在这新年开篇里向先生问个好。先生的妈妈仙逝已经十二年了。过了这么多年,用诗词回忆双亲的方式来祭奠,吴先生孝心可嘉。这是一首好诗,读书成绩好,报答母亲,房屋如愿获得补偿,告慰母亲,都不在诗篇里,最难得的一句诗词“世间孝贤千千万,几人报了父母恩。”
不成想,我以羔羊跪乳知恩、牛肚哞哞之声,只是回忆妈妈。被老江说是“如鳄鱼泪”。我真是如鳄鱼泪吗?我反反复复检讨自己。不是如鳄鱼泪。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我的老娘活到一百多岁,寿终之后,“传不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
比起老江,忆双亲,的确方式不同。老江鳄鱼之泪,恐怕已经流干了。
老江告诉宿松人:他妈妈坟墓被人家做了晒场。搞了一千元补偿。他父亲1976年去世,重庆修路,坟墓做了垫路,没有获得补偿。
必须让路于城市规划的交通建设。路政指挥部部会对涉事土地上的坟公告自行迁走,注明了否则公告限期之后,作无主坟处理。因为地下埋藏物,无主的属于国有。发现无人认领的尸骨,作为对死者的人道与尊敬。尸骨会火化的,根本就不可能发现尸骨用于垫路。所以老江没有证明力度说他的父亲坟墓做了垫路,没有获得补偿纯属无稽之谈。
他爹娘尸骨无存,怪谁呢?他小时候维护不了母亲坟墓,因其父亲还在加维护,其父一死千秋,自身坟墓做了垫路一包土,自顾尚且顾不过来。他说“山人当时几岁?几岁的孩子何来“抛弃父母”?”,分明是在数说他父亲“如鳄鱼泪”。
其实人死如灯灭。不说也罢。尸骨做了晒场也好,垫了路基也好,不管不问,照样人五人六说别人如鳄鱼泪。在说谁呢?是怪我路某人没有把他娘葬在回龙坝他老江家祖坟山上去吗?不是的,路某人与他娘王大嫂素无瓜葛,埋葬与迁葬,是江家的事。老江的娘尸骨做了晒场,能怪他父亲吗?也不应该呀!为什么1976年以前没有做了晒场呢?
江老先生,够有意思的,竟然因此说“如鳄鱼泪”,一怪他的父亲如鳄鱼泪,二怪路某如鳄鱼泪。
那么有人就误会路某与江某的父亲分享如鳄鱼泪了。
老江可惜了。不知积口德。在骂我如鳄鱼泪的同时,丝毫不照顾到老江他娘的清白。
所以路某声辩一句。江某的娘,与我路某素无瓜葛。人人都有父母,还他娘一个清白。


HJANX 发表于 2025-1-11 09:32



忆双亲,不同的文体,凸现出儿女对父母的爱之热烈与永恒。像先生的诗歌,言简意赅。当我读到“世间孝贤千万万,几人报了父母恩”诗句。确实打动了我。我看到失去母亲的羔羊,失去母亲的牛犊。羔羊牛犊牲畜发出的叫声似乎是在寻找妈妈,我感觉人与牲畜,或从小就可能有过不幸。我也观察到老不中用的老牛,和肥壮的公羊,面临环眼屠夫,那牲畜也能爱憎分明,连眼都不眨一下,发声似乎是在呼唤自己的妈妈。我感觉人与畜牲,或到老就有可能还在发出最后的呼唤,任何其他都无济于事。感觉那个凄凉心伤到了极点。于是我拙作跟帖
养育之恩
宿松有个望儿墩,天涯海角忆双亲。
跪乳羔羊今不再,哞哞牛犊最伤心。
解放初地名望儿墩,离县城大约35公里,是现在鱼米之乡的下仓镇望墩村望儿洲小组。位置是伸入湖的一个半岛,而在旧社会骨肉分离之地,那故事才叫刻骨铭心的望儿墩呢!(从略)
江先生发帖《凄楚》又与他的《永别》异曲同工之妙。也是对他母亲的回忆。农民朋友都知道,农村要提前准备一点过年忙这忙那,没有闲空去观看人家12月10日发起的贴子。11日就点评与路某结缘开骂。也太仓猝点了吧。
28日又点评我的跟帖,“如鳄鱼泪”。
既是老江要一而再再而三结缘,无非是要帮老江回忆他妈妈,是怎么得病的,最后是怎么死的。
他一直在怀疑他父亲为什么独自在外不顾家小。是他妈妈种四个人的田地。他妈妈得的是什么病,在《永别》里写得很清楚,用他的原文说【为了遵循爷爷意思,或许是为了不荒废远在50多里的老家田地,母亲就到老家兴隆场耕种土改分得的土地。记得四婶告诉我:“麻子大嫂(我妈脸上有点小麻子)好贪心哟!四个人的田地,她一个人种;腊月天,背着娃儿,赤脚在冬水田铲田背坎。只见她铲一会,咳几声·······”】
用宿松话说,背着娃儿,那叫驮犊。驮犊惊着水引起咳嗽,那叫“驮儿咳”。
他一直在回忆他妈妈弥留之际,仅仅才闭上眼睛歇会喘气,为什么他爸爸给他妈妈抹万金油。用他的话说【两天后,我忽然听到奶奶喊道:“平!快去叫你爸爸;你妈不行了!”,当父亲从正在弹棉絮的屋里出来,口罩挂在脖子上,双手扶起母亲;母亲的咀一张一合,是乎在说着什么;睁大的双眼盯着我。我有些害怕,轻声喊了一句:“妈!”。然后,母亲的双眼慢慢闭上。父亲放下母亲,在母亲的耳朵和鼻孔抹上万金油······。】
人们都知道,万金油又叫清凉油。孕妇和哺乳期的妇女不能使用的。中医认为“遇寒远寒,遇热远热”。一个月子病,导致一个驮儿咳,冬月得病,野花时节就死了。“驮儿咳”不能用清凉油这个道理,老江知道走南闯北一把年纪,而且当初他父亲行商,见多识广,也是知道的。粪桶都有两个耳朵,非处方常用药也不能乱用。至于是为什么要那么干,我们没有义务帮他分析。
总之一句话,老江把怨恨全部夹在他父亲碗里。这不,我路某任何作文都没有写过老江的父亲是“反革命”。因为他认为可以诬赖好人,点评说他父亲是“反革命”。一次又一次地讲到反革命罪。其实,反革命,是类别定性词。反革命罪,是行为定性词。老江为历史上镇压反革命运动发言多次,他用已经取消的反革命罪说词,来否定1950年的镇压反革命运动的意义。
呵呵,老江!恕我直言。你一个词性都弄颠倒的人,怎么可能辨别出反革命与反革命罪的历史意义呢?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忆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