徜徉在文字的河流 ———贺刘喜先生的文集《长河扁舟》出版 与刘喜先生相识已有十余年了,只知道他喜欢写文章,并十分乐意跟文字打交道。起初只知道他叫浩淼,这个笔名在我们县城还是小有名气的。原先他在职时只能利用业余时间来写作,所以我们只是在一些颁奖大会上见见面,往往寒暄几句就匆匆而别。前些年刘喜先生退休后,我们接触次数逐渐多了一些,许多采访采风活动他都在其中,慢慢地知道他对文字几近 “痴迷”;也逐渐得知他酷爱文字自青壮年开始,且发表了不少文章。刘喜先生涉猎体裁广泛,诸如教育教学论文、各类小散文、诗词歌赋,最主要的还是新闻。比较起来,我们写作体裁狭窄,只能望其项背。 大约还是在今年6月的一天,年近古稀的刘喜先生骑着电瓶车来到了我现在的办公地点——宿松县东北新城体育馆东边,说是想出一本书,让我为他作序。当时因为琐事缠身,但不好推辞,于是我随便点头答应下来。后来他几次来电话询问这事,恰逢我们在征兵,这可是我们单位一年之中最繁忙的季节啊,所以,一拖,就拖下来了。我想这可能让刘喜先生着实伤心了一阵子——这可是一位古稀老人对我的信任啊,何况我亲口应承下来过。所以几次电话打过来,见我一直在忙之后,幸好刘喜先生还找了司舜、陈为群先生作序。就这样,我留下了一个遗憾。在此,向刘喜先生真诚地说上一声:对不起! 从《长河扁舟》一书中,我逐渐看见了一些在生活中了解不到的刘喜。他出生于新中国成立前夕,经历过 “艰辛童年”、“多舛少年”、“曲折青年”,当过生产队会计、大队出纳、民办教师,最后终于转正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所以他十分珍惜来之不易的教书职业,边学边教、教学相长,在教书育人的前提下不忘笔耕,写出并发表了大量的教育教学论文。我敢肯定,与文学和新闻结缘,刘喜先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这个与笔者结缘文字十分相近,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笔者就在距刘喜先生家乡不远的千岭乡某小学教书,当时乡村文化生活十分贫乏,娱乐活动非常缺少,我又不喜欢打麻将摔老K,只好把精力倾注于文字了,就这样慢慢慢慢地,舞文弄墨 “上瘾” 了(如同吸烟一样,文字也使人上瘾)。我想,刘喜先生应该也是这样与文字结缘的吧。可以说,发表了第一篇,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从《长河扁舟》一书上可以看出,刘喜先生结合教育教学写出来并发表的文章有60余篇,这还不包括没有发表出来的。试想想,在那个电脑还没有普及的年代,刘喜先生要一笔一划撰写这些文字,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和精力! 后来,文章写出了 “套路”,刘喜先生便把笔触伸向社会了。除了积极采写各类新闻稿件,还踊跃参加宣传部门组织的各类征文活动并多次获奖,如《走出 “减负” 中的种种怪圈》一文被中央文献社收录;《雨中●见闻●遐思》获中国散文学会一等奖;《申奥有我》获人民日报征文奖;《黎冲巨变》获县委宣传部和房改办联合举办的 “东方盛世杯——庆祝建国六十周年征文”优秀奖;《惠得春风正当时》获 “开放的宿松” 征文二等奖;参赛作品《一只青蛙的自述》荣获第二届 “庐山杯” 全国文艺作品大奖赛优秀奖……等等。虽然一些奖项级别不是太高,但在刘喜先生看来,写作 “重在参与,参与就是快乐!” 刘喜先生一直笔耕不辍、十分勤奋,哪怕年岁已高,如今他快近七十岁的人了,儿女早已成家立业,按常人的观点他完全可以吃喝玩乐享享 “天伦之乐” 了,但刘喜先生偏偏是一个不甘寂寞、不愿平庸之人。他认为,一个人一生总得要给后代留下点儿什么,在他看来,这个留下的东西应该不是很多的物质,而是精神层面上的东西。他在《生命灿若秋》一文中这样写道:“记得少年骑竹马,转眼就是白头翁。不必为蜗居荣华而劳民伤财、不必为追名逐利而机关算尽、也不必为争风吃醋而摆阔绰……人活着,总要有点精神支撑!” 刘喜先生的文章之所以让人爱读,我想大家从这里可以得出一点答案。 “忘却沉浮乐与忧,笔耕不辍未归休。” 这是刘喜先生的邻居兼文友陈为群先生在《长河扁舟》序言二中对先生的评价,笔者认为陈先生说的十分中肯、十分贴切。不是吗?刘喜先生就是这样一位忘却沉浮、笔耕不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徜徉在文字河流中的人,说不定明天、后天,或者随便哪一天,我县组织的采访采风活动中,你随时会发现头发花白、身背相机、手拿纸笔,随时创作投稿的刘喜老先生……。(王宇平2016年12月8日 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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