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用朴素简练的文字描述一个形象的写作手法,借用了美术单词——白描。也说这种写作手法叫白描。白描作画,那是不藻修饰与渲染烘托,单用墨色线条勾描形象的,画法。 在我的拙作《一个小女孩》中,我淡淡地把场景人物像铅笔画一样,该缩写的地方全部压缩。 我没有那么夸大住宿小区环境是如何幽美,没有描写花果草坪,没有描写别墅小院,我只说是一个封闭的住宿小区,铁门是凭电子钥匙开启的。 我在描写小女孩珍爱自己的贴纸,从幼师赏给她额头上一个红色的五角星说明孩子的启蒙教育。文中我描写小女孩手里一共就两个心爱的贴纸,她抠下贴纸的心里状态全部省略掉。只看她一点点小手抠呀抠,抠下来一个小贴花,快速地贴在我的手背上,还来不及让我有什么表示,小女孩就追她爸爸走了,为了表示追赶的现场真实而生动。小女孩一句不用谢三个字,写成断续的“不-用-谢”。 我描写边街的复杂性,没有去写三教九流人来人往,没有写人声嘈杂,叫卖吆喝。没有拿车辆奔驰,喇叭噪音来烘托孩子落单的危险性。 我也没有去分析孩子的妈妈晚饭后为什么没有跟他们同行。只是埋怨小女孩的爸爸低头看手机,太不应该。 我的拙作《一个小女孩》写的还不够成功。 愚者见之说愚,智者见之说智,幼稚者见之说幼稚,老师见之作批改。 当然,作为不同年龄的人,看了我的拙作,有不同的反映。 有的小伙子认为,年轻的爸爸,就应该适合潮流,低头一族,只需要低头看手机,这比放弃小女孩还重要。 有的女子认为,年轻的妈妈,晚饭后就应该放松搞活,去打理婚前的铁哥们。或者避开男生,去找原先的闺蜜说说“小放羊”的快活。以为这比陪伴丈夫和女儿重要。 有的不是 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一生都在算计,处人事算计别人,过日子算计儿媳妇,晚饭后捕风捉影要自制什么“新闻头条”。 只有炮手老江别出一格,先生还要保留童真。哈哈! 说是童真,其实是幼稚。于是就从我的一篇小作《一个小女孩》,说老汉我“乏真”。
一个幼稚可笑的,还说什么“就论战而言”。 炮手老江先生丢开帖子不评,却要讲“就论战而言”,无非要再现曾经的笔下生辉?我看就不必扯远了吧。免得回看那“败笔成丘”的陈年旧事了吧。笑死人的! 炮手老江在跟帖里说:『就你路遥与我的论战而言,我看到你面目的,几乎全是“假”; 』 炮手老江你是在跟帖点评吗?不是的,你是扯远了,谁扯远,也不像你那中带挑衅意思的。可见你还不止是幼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