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七月二十五佐垻之行 文/杨贤明 庚子七月二十五,《宿松新韵》群,众文友应唐伯虎先生之邀,我们一行驱车数十公里,来到了徐府。 这是一个熟悉的地方,踩着熟悉的土地,听着熟悉的声音,好像有到家的感觉。不论到哪一文友家,都是闹哄哄,有种鸡飞狗跳的感觉。这次,也不另外,照样把其家人弄的忙忙碌碌。又要打招呼,又要准备着午餐。而且这次是金秋,是收获的季节,午餐自然也丰盛。有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中游的。更加少不了的是,水产大县的招牌,毛蟹。 不一会儿功夫,这丰盛的午餐,就在我们这群所谓的文人,吹牛声音中摆上餐桌。 特别是那毛蟹,躺在盘中文文静静。生前举着一双毛绒绒的大手,横行霸道,无所畏惧,谁动动它,都会毫无顾忌地进攻。真给它钳一下,也是生疼生疼的。有的小女生还会哇哇大叫。可是蒸煮熟了的时候,金黄色透着淡淡的嫩红,还伴着特有腥味飘香。正如红楼梦中众人咏蟹一样"铁甲长戈死未忘,堆盘色相喜先尝。脐间积冷馋忘忌,指上沾腥洗尚香。饕餮王孙应有酒,横行公子竞无肠。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 这群斯文骨肉,笔下温情,纸上怡情。可是,嘴上毫不留情。转眼间满桌的秀色,被大御八块。几十年老酒的酒精,也挤得满室喧哗乱转,声音更是高了八度。这时一个大嘴巴指着旁边的红纸嚷道"吴老师,留点空间,等下还要写伯虎先生家公子的新婚对联。"吴老师说:"不要紧带回家写,大不了再来吃一顿。"我也顿时醒悟,阿,原来今天敢情有正事。 说到结婚用的对联,其实也可以用一些通用对联。随便那家,那个人的婚庆都可用。如:"红莺鸣绿树,对燕舞繁枝"等等。但也可以根据结婚人的姓名,地址,职业等具体情况,因时适宜地创作。那样就更有生活情趣,一副好的对联会使当事人乃至读过的人终生难忘。这就是我们传统文化的魅力所在。 唐伯虎先生说"婚期又不是现在,先吃好喝好,等会我们到周强下放的大队去看一看。现在建设的可好了,有大戏台还雕梁画凤。"
周柴村 我们一行酒足饭饱后,在唐伯虎先生的带领下,由没喝酒的同胞,开着车子,行走在皖鄂的边缘上。因为这条新修水泥路,有好长一段是皖鄂的分界线,这也是人称一车压两省的奇观。在我们这种三省交界的小县。在长江水面上,更奇怪的是一篙击三省。 几分钟的路程,我们也从安徽的宿松,到了曾经周强院长,下放生活过的地方,现在叫周柴村。周柴村,是由曾经的周边村和柴岭村合并的一个大村。周院长下放的村,就是独山镇周边大队,也是后来的周边村。 如今新建的周柴村,村部大门,是气势恢宏的古典建筑风格。两边围墙连接门楼,成八字外延扩展,和配套的主体工程相连接,大有衙门八字开的作风。门口两侧,铺上水泥地砖,墙上是满满的正能量宣传海报。恰如"乱花渐欲迷人眼。"我们停车进入大门,满目都是全新的徽式三层洋楼。时值中午,太阳高照,没看到一个人影,最醒目的还是基本完工的戏台。朱栏黛瓦,飞檐斗拱,和周边粉墙黛瓦的徽派建筑相互辉映,衬托着宽阔的广场,虚而不空。但要真的演个戏,开个会,坐几千人,不成什么问题。 我们从西楼推门而入,因为,里面正在现代化装修。所以没有锁门,从侧门走回廊直上戏台。手摸着一人合抱的朱漆大柱,倒显得人是何其渺小。真是的,人在戏台,穿起龙袍就是太子。人生本来就是一台戏。我方唱罢他登场,他方谢幕照开腔。 我们也在唏嘘不已中,留下了到此一游的合影。然后从东门绕朱漆回廊,来到台后,放眼望去,后台下边人文景观池,休闲小道,在绿树掩映下,流淌着斑驳的图画,和远处新农村建设示范村,融成一体。 我们从东边回廊,迂回到村部门口。出大门穿过水泥路面,来到了一个新装修四合大院。唐伯虎先生说,这就是周院长当年住过的知青点旧址。现在改建成了周柴村老年人活动中心。因为周六,也是大门紧闭。只有一面高高飘扬的五星红旗,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汪昌咀 参观了名人下放过的地方,名人就和我结缘,使我对名人效应有了新的认识。然后,我们又辗轧着皖鄂的边缘,驱车向三面环水的汪昌咀进发。汪昌咀,现在这个半岛就是汪昌咀村,是沿湖丘陵地区,有山有水,建国前也是半农半渔的贫穷地区。汪姓是佐坝乡的大姓之一,如汪昌咀,汪姓更多。汪昌咀故名思义就是汪氏繁荣昌盛之意。正如汪氏祖堂对联一样"唐封越国三千户,宋赐江南第一家。"这片山这片水也就养育着这里的居民。 因为,今年内湖水位创历吏新高,顺便去领略一下水天一色。在唐伯虎先生的带领下,水泥乡村道路,在不段的延伸,一直伸到了碧波荡漾水里。车子停在小山旁边,估计能调头。这正是一个繁荣的小码头,十几只小船一字排开。 放眼远眺,一片汪洋,在水天的尽头,有仙山若隐若现。当地人讲,"那是黎山(庐山)"。在我们家有句俗话"黎山线(现)天要变,黎山沉天要晴。"这里有仙山显现,可能天又要下雨了。在文人笔下,匡庐真是"四面水光随地绕,万层峰色倚天开。"在这里也有缘看到。 我们一行纷纷上船留影,和拉长的太阳公公比高低。唐伯虎先生则忙前跑后,又是介绍,又是联系朋友载我们去游湖,可是让人遣憾的是,朋友不在家,划船的愿望落空。 这时候,看到有渔民扛着丝网去捕鱼,我好生奇怪,这里的范围应该是龙湖,是我们长江流域死封的水面之一,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捕鱼的。我就问"这湖里可以捕鱼吗?"渔民回答说"这里不是湖,是我们的良田,你们脚下的水泥路一直通到那里。"我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沿途有树梢露出水面,真的一直朝前伸去,有一片绿洲浮现,还有房屋。"那就是我们的家"政府看我们田地被淹,所以我们在被淹没的田地里放网,也睁只眼闭一只眼,这也可能就是人情执法吧"。 接着唐伯虎先生也讲"去年来过的文友,就是在这片水域采菱打莲,不亦乐乎。"如今年只能望湖感叹。除了一些树梢,那有什荷菱,更没有金色的稻浪,尽剩水天一色。不过这也别有一番韵味。接着,也只能感叹一句"去年今日采红菱,击水开莲楚曲吟。满载吴诗乘兴去,夕阳浪里踏歌行。" 听唐伯虎先生讲"在这旁边有一座千年古寺,现在的香火很好。古代香火鼎盛时期,有各种殿宇一百多间,现在也恢复了一些。" 我们立即调转车头,来到了这水边千年古寺"大呗寺"。寺院难道也过周末?只见一排雄伟大殿,也是山门紧闭。简单参观一下外景。 只是放生池整体被水淹没,达到了真正的放生,这也是生命的一种延续。象这种水边的寺庙,本来就不需要什么放生池,天然河湖比放生池不知道好那那里去了。所谓的放生池,我认为只不过是一个牢笼而已。"生生死死生生死,死死生生死死生。"难道能违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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