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经历过,不说后悔,只是拥抱着时间洗涤不去记忆。爱也好,恨也罢,不会全部留着,记得一些,忘了一些,忘了怎样忘了,也害怕忘了不想忘记的,但也不敢记什么与记忆终生不渝的东西,只是有假设性的永久和不敢放心的永恒。
再听那些传奇的歌,两腮还是挂满泪水。眼泪这刚好的浓度,黏稠了是此是彼的过往,非议了自认的坚强,这样的情形已经不止一次了,为何每次告诉自己不哭,却总是流泪,也许不哭只是我坚强的托词,我就像一个忠实的信徒,浅尝着盐泪的味道。 勇气已经没有了退路,从此我变成了时间的宠儿,才知道等待的酸楚,寸土为寺,为何便生一丛竹?寸土为寺,又为何偏倚两人在? 我不知道,用什么来衡量付出与回报,所以有过抱怨,有过委屈,也有了不得不沉默的理由;我不知道,把梦放心里,会长大,长到心都放不下,然后破碎,从嘴里饮下的酒,又从眼里流出;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把一颗心完整得哭出来,因而我是一个空心的,空得像一件过时的衣服。我不知道,谁能用遗忘的风将我打开…我知道,我承担不起多少,也许我能承担的重量,单薄得无以挂齿。 睡不着的夜里,我想写一封信,一封长长的信,没有邮寄的地址,可以从无以慰藉的青春写到放纵的泪水和隐忍的转身,而写到的爱情,带着深过足迹的痕记,好像很多事过去以后只剩下一点青涩,几抹漂白,就像我们有时期望的不过是美的一种有序排列,但一句再见,就算攒了三千泪,也都作无序。 苦是涩的一种幸福,难捱却还期许,远方,是否还有保护和照顾的坚持?我没有陈述一切的理由,所以只写些是似而非的心事,权作给我的过往一个交待。 走吧,给自己的心找一个家,现在的我,更坚定了从哪儿来,又将到哪儿去,所以不得已,我也只能让长春在心里长春了,这样的话,无论我到了哪里,心都是春天的,虽然我很爱这儿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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