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自始至终透漏着一点悲哀。如果有欢乐,也是在风中舞蹈的裙裾,眼看要飘飞而去。 但文学永远是热闹的,因为有人爱她。不管爱的程度有多深,境界是怎样的大小。 我爱文学,曾经也热闹过,然而如今已经不再年轻。也许,是我的心缺少快乐,以致影响了对文学的判断?也或者,正因为文学生涯的失意,导致酸葡萄效应?其实,我只是个贪玩、好奇的孩子,对文学从不曾认真地执著过。更甚,我天生的个性里,很少有执著追求的因子,再少了点环境的催化,以致到目前为止,竟不曾有真正坚持过的东西。所以,我对文学的悲观,应该是别的什么原因吧。 从前爱读《红与黑》、《人生》、《大师与玛格丽达》,爱各样的杂书、闲书,发现有意思的书就欣喜,若是耐读的就要打冷颤。然而如今,我的兴趣范围大大缩小了。电脑技术,家庭教育,夫妻房事,觉得挺有用;娱乐,只剩下武侠小说,传统四大家也好,新兴的网络写手也好,看得是津津有味。除此之外,一时间还真想不出喜欢看什么书。 然而,说是对文学不再那么感兴趣,眼的余光却又不时瞄一瞄文坛动向,偶然回一下网上交流文学的帖子。想想,恐怕是如一部港片里晏子丞相所说的,“淡淡然”境界吧! 文学很美,很遥远,很陌生。文学也很丑,像明星脸,看半天差不多是一张面具。都不如我的生活,我瞬间的生,瞬间的活,不如身前身后的眼睛一亮,或者某个角落里的呜咽悲苦。我爱生活,远远超过了文学。我爱真实,远远超过了文学。爱理想和梦,也远远超过了文学。文学是一个道具,跟音乐、书画、电脑一样,妆点着悲剧的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