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古文明的理解,写在文学作品上是可以的。疑义且 相与析。错误理解写在文学版块上,必然引起点评。 对错误理解的支持,一并说声参考。毕竟错误就是错误。 纸包不住火。忍得住的,噗嗤一笑就过去了。 忍俊不禁的。必然有一天,总指出错的部分来。 如炮先生知道的《皇帝的新装》,那是丹麦作家 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的童话。 皇帝有件新装,说是愚蠢人看不见的。 新装是什么样儿?皇帝什么也没有看见,这不是骇人听闻了吗?皇帝也不承认自己愚蠢呀,煞有介事地赞美本来就没有的新装“真是美丽极了!” 托后裙的内臣,双手托着空气。 那个国王光着身子上街游行,在朝臣和全城百姓面前走过,大家都噤若寒蝉、不吭一声。 大臣们屈于权利意识,不愿罪以愚蠢被双开——开除公职,开除士族。便附和说:“多么美丽的花纹,多么美丽的色彩”; 大街上百姓不敢作声。 最后是一位孩童喊出来:“皇帝没有穿衣服。” 孩子的爸爸发声最为感人“上帝哟,你听到这个天真的声音了吧”。 于是大街上不再噤若寒蝉,把这话传开了。 连皇帝都知道了“并没有穿衣服”。心想游行仪式还没有结束,宣布仍然继续。 大臣们还在附和。摆出一副更加骄傲的神气。 这个故事在五四运动时期传到中国。够讽刺的。 如今【原创文学】《对话》作者补充发文,先来一个“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8月21日又补充发文,来一句“记得“蚩尤”是个尤物”。 若要老汉我不忌讳评说狗屁文章,直言一句。《对话》作者所谓的“记得”,纯属健忘。 请听我点评之: 蚩尤,正宗解读,是古时候知名领袖,与炎帝黄帝齐名,这是历史教科书上说的。 用蚩尤这个名字起名的,一定不止一人两人。 以崇拜而起名者,多如牛毛。 像江氏,也与常人一样尊重礼智信,抱着礼智信做了祖孙三代的名字一样。自我感觉良好。 假设炮手老江就某个字,歪解。江氏说:“蚩尤是个尤物”。人家回敬你一句,江礼平是个礼物,虽然是说不出口的别扭,而你就也不舒服吧? 什么叫“尤物”呢? “尤物”一词,最早出现在《左传》,“夫有尤物,足以移人;苟非德义,则必有祸。” 那是左丘明先生对美女偏见,准确地说,是古人对漂亮女性极不尊重的用词。 唐尚书右丞,白居易的好友元稹所作《莺莺传》,那个爱得死去活来的伪君子张生,最终抛弃崔莺莺。 有一段文,述说伪君子张生言:“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于人。使崔氏子遇合富贵,乘宠娇,不为云,不为雨,为蛟为螭,吾不知其所变化矣。昔殷之辛,周之幽,据百万之国,其势甚厚。然而一女子败之,溃其众,屠其身,至今为天下僇笑。予之德不足以胜妖孽,是用忍情。” 看官知道了吧! 张生起初是那么喜爱崔莺莺,那时为何不知道自己的德行不足以胜过妖孽,早早地与崔莺莺分手呢? 为什么,直到弄到手了,玩够了,发声崔莺莺是漂亮的妖孽呢? 为什么这才联想到商纣王帝辛,嬖幸妃子妲己。 这才联想到周幽王姬宫涅,为讨好宠妃褒姒,烽火戏诸侯。就把崔莺莺抛弃了呢? 张生抛弃崔莺莺,并且说“这样就不会为天下笑”。 我看伪君子够可笑的了。 歪好读过几句历史的,都知道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故事。无事端端在烽火台上点火,并不是姬宫涅的宠妃褒姒要求这么做的。 为什么要把西周的灭亡加罪到褒姒的头上呢? 殷商的灭亡,是殷帝辛的残暴所致。 如果不是殷帝辛强拉硬拽冀州苏护的女儿苏妲己做妃子,冀州一个弱女子,怎么会到朝哥去造孽呢? 帝王无德而失去江山,多了去啦!除了殷商王朝,除了西周王朝,还有许许多多王朝,都被历史淘汰了。这又是为什么呢? 所以除了左丘明,除了元稹,还有许多古人,视漂亮女性为“尤物”纯属偏见。 最是五四运动以后,还把漂亮女性视为“尤物”,这种不尊重漂亮的女性的言辞,都是卑鄙下流的人才说得出口。 北宋即将灭亡时期,有个诗人陆游,说“尤物”。他把吴子副家里的唐人薛稷画的小鹤。韩晋公子家的母牛犊,王公明家唐人韩干画的散马,视为尤物。见“尤物”词条,《跋韩晋公子母犊》云:“予平生见三尤物:王公明家韩幹散马,吴子副家薛稷小鹤,及此子母牛也。” 陆游不过是喜欢这三幅画。他把尤物作为爱物来解。 今“蚩尤”既不是爱物,也不是不值得尊重的漂亮女性。 则知,炮手老江用词不当。特别是,见到漂亮女性就呼“尤物”,其卑鄙下流面目依然存在,需要批判。 只因其,疑似污秽,玷污了文学,他发在了宿松原创文学版块, 路某不得不发帖评论。 云:“在这件事情上,我不支持炮手老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