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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生和诗歌的力量如涓涓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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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11 20: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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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万物,芸芸众生,维系着各种生命存在于天地之间,而人类凭借着自身聪慧的大脑,缜密的思维,一直在主宰着这变幻莫测的宇宙世界。然而,在人群中又有一批诗书裹腹、胸怀梦想的诗人们却以另一种生存力量耕耘着属于自己的那片精神的土地,或翱翔于灵魂自由的天空,跨越千山万水、人心冷暖、世事沧桑,终于汇聚成一首首生动的诗歌,启迪和温暖着读者。这其中就有我所认识的家乡诗人、学者高嗣照先生。
我与高嗣照先生相识源于网络世界。那是在去年深秋的一天,微信朋友圈有人推介“安徽名人诗歌”公众号,诗人高嗣照的名字如一盏温暖的灯火映入我的心田。当时,对于我有种“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动,这不就是我学生时代有口皆碑的教育名人吗?在崇拜与敬仰的心境下,我认真拜读了先生《给弹子山》组诗。在这系列组诗中,他通过对故乡弹子山一草一木,及山下质朴善良的乡亲父老劳动场景的细致刻画描写,抒发了诗人对家乡和亲人无限热爱的深厚情感。读后掩卷遐思,让我思绪万千,感觉意味深长!
      我相信,“人与人之间应该存在着一股神奇的千丝万缕的关联”。因为网络世界,因为乡情,又因为诗歌,让我认识了高嗣照先生。在清明时节一个春日朗霁的下午,我怀着一颗忐忑又激动的心情到高先生居所拜访了先生。他热情地接待了我,并向我赠送了他的《触摸月光》、《高嗣照现代诗选》两部诗集和他的教育著作《教育强县的梦想》。先生认真地在书的扉页签字、盖印,此刻,我内心不由得升起一股热流,如获珍宝,感激在心里。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诗集,满目分行的文字,书页散发出一股沁人的书香。“小李,你先读这本我早期写的诗歌,从这一本逐渐往后读……”高先生指着《高嗣照现代诗选》和蔼可亲地对我说。那一整个下午,他满脸笑容,眼神热切,我们交谈甚欢。先生说话声音洪亮,举止风度翩翩,令我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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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随后的半个月里,便是我浸染诗书的日子。我与高嗣照先生同生于一个乡村,从小就听到父母口中传颂先生读书、求学、倾心教育事业的故事。我一边品读先生的诗歌,一边感受他浑身散发的人格和诗歌的力量。先生以他真诚、善良和炽热的人生力量衍绎出一首首纯粹的诗歌,如一股涓涓爱流,在我们读者心中温暖地流淌。虔诚的我放宽心境,摆脱喧嚣,和诗人的思绪一块飞到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飞到那个物质生活比较清苦,而人们心中充满梦想和快乐的幸福岁月。
      “我喜欢雨后春笋,因为热爱健康的生命/我羡慕池中的游鱼,因为我向往自由的人生/我眷顾姑娘的眼睛,因为我期待忠贞的爱情/我幻想蓬莱的仙境,因为我渴望锦绣的前程。”(《我》)
在打开集子第一首诗中,高先生以整齐的排比句铺成开来,层层递进,朗朗上口,情感真切。他喜欢、他热爱、他羡慕、他向往、他眷顾、他期待、他幻想、他渴望,既对生活充满了热爱,又对人生充满了梦想。诗人向往人生的自由,又渴望生活的幸福,充分体现了他世界观、价值观的统一,对人生真、善、美的至高追求。
      “假如你是一束鲜花,我就化作一滴甘露,而且是甜甜的/假如你是一尾鱼儿,我就化作一湾春水,而且是清清的/假如你是一片绿叶,我就化作一缕春风,而且是融融的……”(《假如——给我的妻子》)
在这首给妻子的爱情诗中,高嗣照先生选用了鲜花、甘露、鱼儿、春水、绿叶、春风等生活中这些纯粹美好的意象,表达了他对爱的真切誓言,自由而浪漫,情意真切,忠贞不渝。他把对妻子这一份沉甸甸的爱寄托在诗歌里,切切真情随着浪漫的诗句流淌。今天读起来,这一份情谊仍然留在读者心头幸福地荡漾。
      真实的诗歌是永远跳跃着的生命,随着读者的年龄和阅历不同而品读出不同的滋味,诗歌也焕发出不同的生机。高嗣照先生的诗歌虽然题材较广泛,但本质上仍属于乡土纯情的一类。作者生长在弹子山下,山下的父老乡亲以及与他生活在一起的有声和无声的物象,是他诗歌中原生态背景。在《牛和犁》这首诗中:“牛拉着犁 犁翻着土/一个拖重轭陷污泥 任劳任怨/一个劈荒斩荆棘 无声无息/牛拉着犁 拉着人类/犁翻着土 翻着历史……”牛和犁是中国几千年农耕时代生产劳作的象征,几千年来农耕文明延续着亘古不变的生产方式。虽然历史几经变革,但牛依然默默地拉着犁,这不就是乡亲父老们几千年辛勤劳作的形象吗?把力量奉献给泥土,换回土地的春华秋实。表达了诗人对古老农耕方式深深的思考和追问,寄托了诗人对中国农村和农民的那份悠远而深沉的情思。
      在《感觉X》、《感觉Y》、《感觉Z》组诗中,高嗣照先生表达了他对人生和理想追求中的探索与迷茫。站在三十而立的人生当口,面对人生路上变幻莫测的风雨,有对前途命运的迷离,有对生命痛苦经历的徘徊,但诗人终于在一个宁静的早晨,领回了被骗走的日子,并在自己的胸口刻上了大写的“人”字。唤醒自己,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记得有一位诗人说过:“有话语力量的诗人,敢于重新处理别人处理过的题材”。就是说在已经被过度开伐,几乎耗尽的语言密林里,能以崭新的方式雕刻出自己个人化的、细腻深邃的诗歌语言纹理。集子中的《问我》,就是其中有代表性的一首,诗人在这首诗中,与自己进行灵魂对话。在一个被迷失的秋天,在困顿的心灵旷野,在情绪烦躁不安的时刻,作者与自己的灵魂反复对白。此刻,诗人除了良心丢失得一无所有,只有自己的初心和人生的纯真的底色作为自己的准线和法则。“这一天 我要问我/我的虔诚可感动过上帝?/我的生命可贻误过花期?/我的秃笔可穿透过历史?/我的良心可背判过自己?”这是在人生迷茫的道路上,一连串的反问自己,面对世事的险恶与繁复,只有守住良心和初衷才不会至于迷失自己。“走吧!离开这窒息的书桌/走吧! 到山林里去! 到海滩去!/把自己埋藏在肥沃的土地/还给生命的本真/倾心于自己的庄稼……”他灵魂的坦率和释然铿锵有力。这掷地有声的诗句激起了读者心灵的一片共鸣,这份豁达旷朗的阳光心态同样激励和鼓舞着我们又一代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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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观《高嗣照现代诗选》,一首首爱国主义题材的诗歌引人向上,振奋人心。像《不要说再见》、《祭屈原》、《又见林则徐》、《悼岳飞》、《崇拜毛泽东》等,作者将饱蘸的笔尖触及到一代又一代民族英雄人物,长歌当哭,可歌可泣。当我读到林则徐虎门销烟时,仿佛自己也和将领们一起同仇敌忾。诗人以豪迈的诗句在警告西洋鬼子:“今天,中国还有许多林则徐!”。在悼念岳飞的诗歌中,爱国将领岳飞表现出来的精忠报国的精神:“岳家军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为还我河山豁出了自己三十九岁的青春!”让我们年轻的下一代永远记住了岳将军。
      高嗣照先生在诗歌里始终向读者传递着一种感恩精神,由此,构建出自己一种淡泊的文人情怀和高远的境界。例如:集子中《走进太阳》、《太阳万岁》、《我的太阳》、《置身阳光》,在这一组诗歌中,诗人通过对大自然中的“太阳”这一景象的重塑,细致的刻画描写,表达了他对美好生活的无限敬意,对生活中照耀万物生长的“太阳”的崇拜与感恩。诗人笔下的“太阳”这一意象,分明是指向我们伟大的党和祖国,以致是养育自己的父母、乡亲的形象化身。先生怀着一颗感恩之心,常常选取身边的乡土题材,乡村日常生活中的意象,建筑一种梦幻中的诗境,寄托自己的诗歌理想和那一份清洁的、不容污染的文人情怀,体现了诗人灵魂的坚毅和纯净的初心。
      高嗣照先生说:“诗歌是我另一种生存的力量,是诗人人格的自由的飞翔”。在近40年的诗歌创作中,他几十年如一日,任凭岗位一次次变动,身份一次次华丽转身,先生都心无旁骛,激情满怀,钟情于缪斯,矢志不渝。从这本《高嗣照现代诗选》,到民间街坊传颂他的一首首诗歌中,我深切的感受到高嗣照先生人生和诗歌的力量,如一股涓涓爱流,在松滋大地长歌短叹,浅唱低吟,在他一个个人生的“拐点”不断找到希望的生机,让他在生活的大地勃发生长!难道不是吗?李家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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