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诗颈联和尾联,相比起上绝,就好得多,“千重大坝难凭锁, 万顷良田可渡航。谁把银河倾倒下? 几回含泪指穹苍。”这不是尾联的功劳,这是颈联的功劳。结构是转的技巧,写作手法是对联形式。脱离全诗,丝毫不影响它的美感。 回头可以比较一下颔联“才听汹涛咆皖赣, 又传恶汛袭潇湘。”或者“才听汹涛咆皖赣, 又传浊浪袭潇湘。”它们如果脱离全诗,就像上联的加度的一句话。缺少对句。结构是承,写作手法是流水。不如颈联漂亮。 所以搭配在具有两个对句的位置上,其一是一句,其二是两句。就拖累了尾句的合,“谁把银河倾倒下? 几回含泪指穹苍。”诗中“几回”就派不上用途似的。 因为他的结构是合,写作手法是对,可以各自独立,也可以分别独立,作为对句,它少个成分与“谁把”对应。如果用对,就换掉几回,如果流水下来,几回代替不了递进,几回不是谁把的继续,所以几回二字不为路遥何日回家看好。还不光是几回的过,而是颔联写作手法的过。使我读起来向左晃去起不来的感觉。好不容易享受一下颈联。尾联就卡壳了。
别怪小老耳“不会裁衣,只会橇匾”。其实也是知音说与知音听,不是知音不与谈,家乡网上2015年8月30日何其三同志的一首诗说明白了这个道理。为欣赏,附录如下: 《步韵兼答无名诗友》 何其三 斯文扫地一挥戈,为突重围叹奈何。 心碎经年常思痛,泪抛来路最磨磋。 谢君字字倾肝胆,恨我时时遭网罗。 幸得诗书相厚待,知音总比俗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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