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伤秋原文 清影荡孤舟,残荷水上浮。 崇阿飞雁远,冷月白霜头。
梦伤秋改文 只影伴孤舟,残荷水上浮。 暮山飞雁远,冷月白霜头。
落红先生的梦伤秋建议文 只影立孤舟,残荷水上浮。 高山飞雁远,冷月白霜头。
我觉得原文的清是文的魂,也适合梦,崇阿就是高山,一改清影为只影,虽然孤单,却没有可惜之处。【没有给人认为只影的由来是清高的,可能是活该的】。一改崇阿为暮山,没有形容词高对形容词冷,缺乏原有的美感不说,还拖累了动词飞,对动词白,即把暮山并列飞雁为两个名词,把冷月并列白霜两个名词,其效果大为逊色。一边那两个物很远,一边这两个物在头上。原想的是伤,如落红先生说“伤就改没有了”。 您想啊,难道要那两个物近一点,这两个物在脚下而与头不沾边,就不伤了吗?非也。船不会在山上呢!再说月光与头不沾边是不客观的。 纵然,可以将暮当形容词,与冷不太搭配也凑合,允许这样,使飞白当动词,还原意。也出现山可能不甚高,会使读者觉得雁没有力气,平淡无奇,与下文不形成极大的反差,好像万物萧条,本该如此。虽然伤,伤的公平合理。甚至于这伤不值一提。这是改诗里不愿意看到的效果。这跟《秋思》不同。秋思情景分开再合,形分意合,虽然“断肠人在天涯”形是并列,意是总结。所以秋思有特色,但是,不适合于此诗。 请恕我我多嘴。 原文荡本比改文伴活跃,影荡舟,好像影子在船下也在帮人推船,而影伴舟,可以是静止,看改后文字效果对比,一发知道“只影伴孤舟”是呆滞的。没有挣扎与世的情感,使读者观此,激发不出同情心,伤就白伤了。一个伴字把下句浮动的浮字拉呆了。成了两句静物,从文的要点,动静结合来说是允许的,也是好的,从伤字梦字来说是违背诗意的。日有思夜有梦,人是有作为而动,荡是作为,作为没了。换了伴,可以宿居于舟,何故望月观影,望雁搔头呢?荡优于伴的理由是充分必要的。 落红同志,说出只影立孤舟,出发点是好的,而诗意上雷同鬼谷子先生。与鬼谷子先生只孤是一样的分散的单独两个物事,没有诗词美感,单也就是独,像类似这样的单与独,诗文上不如重字效果,比如“一头有毛一头光”,“一边喜雨一边喜风,喜风的怕水喜雨的怕虫”,这些重字都相当活泼。如果代用单与独,就别扭,不信,自己试说一下,录下来听听看。落红同志的立字我认为比伴字更差,一个人要在小船上月光下看到影子立起来了,相当恐怖的。云在青天水在瓶,是一种意境,也是一个客观存在,月在青天人影立,就算有诗的意境,也不客观。我经历过孤舟只影,就是梦里也没有发现自己影子能立起在小船上的情况。 我喜欢家乡的网站,对网友,我真诚地说出我的看法,一定有考虑不周的地方,或许得罪先生们了。请批评指正。 我多有不该,请二位先生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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