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创作,不仅是突出一个创字,更重要的是文学本身,中国文化的魅力所在,在于朴素的真实的语言汇聚。五四后的中国文化主体,属于现代中国文化,是感性与知识的结晶。 有一个间断时期,说“知识越多越反动”。那可谓知识的悖论——知识如果不能改变行为,知识就没有用处;知识如果改变了行为,知识本身就没有用处。 照这个悖论来回刺激神经。 知识有时有用,有时就成了敲门砖,一短时间有用处,随后就没用了。 所以,私塾先生就只教我们几本书。 所以,在某个间断的岁月,祖宗台上做书台。大人小孩,早也拜来晚也拜。 能背得齐一篇文的算大学问。 能借故说话的就是封资修。 逢场说话带开头白,能借某某人说过的,受教者无不装模作样、伸颈侧额、耸耳倾听。 可谓滑稽。 一晃过了十来年,说振兴中华多读书。 霎时间,就不是去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了,该读书时去读书。该北上广去“北上广”,打拼者理直气壮说,我劳动我幸福,美颠颠的高唱“爱拼皆会赢”。 除了认几个字,谁也没有真正告诉我,文化是什么,知识是什么。 终于明白了,书只是一个原形,知识不止是读书,知识是从各个方面积累的。 一本书如此,一个影视剧如此,只是一个原形,读懂它,消化吸收,排除渣滓,是关键。 看历史剧,就像破烂王致富,修旧利废。 比如,废旧电路板,用游离盐酸腐蚀掉镀铜镀镍,排除氯化铜,分离铜离子,提取黄金一样。 其工艺保持腐蚀过程继续进行。就像向晒盐池,加盐粒一样的预备手段,这盐酸里放置些金粒。一个礼拜你就可以看到腐蚀掉的铜变成绿水,金粒上沾满了金粉末,这是一个电离过程(从略) 接下来,在清水中用力摇晃筛子,粘在金粒上面的金就会漂洗到清水里,再沉淀,就是金箔了。 原投入的金粒不损耗,原投入的盐酸可以过滤回收再用。 读一个文学作品,汲取有用成分,丢弃糟粕也是有取舍的,也是有过程的。取它有用的叫实用性,从中得到力量、得到能量。丢弃它没用的。 当我国还处在战国开端,关于知识,希腊哲学家柏拉图,就如此说过。 柏拉图说:一条陈述,能称得上是知识,必须满足三个条件,它一定是被验证过的,正确的,而且是被人们相信的,这也是科学与非科学的区分标准。 如今,我们在评述《芝麻胡同》它有多少知识含金量, 炮手老江先生赞扬——是更正歪曲的历史,是人性的光辉。 《芝麻胡同》真的那样吗? 上文已经否定。恕不再述。 今日看炮先生又说,西游记之孙悟空除恶。 西游记中,有些恶魔,是上层的坐骑。有些恶魔,是上层的娘舅。有些是义女。有些恶魔,被上层收编护院、收编守卫。说得很有趣的。 西游记,说的历史背景,是唐朝安定下来之后的贞观大治历史条件下,改恶扬善与惩恶扬善并举的国策下。所以适贞观十三年合国情民意。 西游记用打出个通天大道开又阔,展示它的志向。 最高权力的扬善为目的。去解决最高层鞭长莫及的南瞻部洲的尔虞我诈。西游记的上层,考验人才,这人才必须有通天手腕,必须有赤胆忠心。从培养人才到重用人才。从帮助人才着手解决突发问题,必要时给予精神和物质的援助。也适合历来用人模式。 这南瞻部洲又是什么地方呢?说在须弥山以南,东方的五台山。南方的普陀山,五指山;西方的乌金刹土。北方的香巴拉国。 如果说乌金刹土是罗刹国,香巴拉是香格里拉。 那就把现在的中国陕西以南,东边南边到大海,西到云南西藏,划为南瞻部洲了。 西游记作品包含的意思,说,即便是神人,这个最能耐的如来,也不是全能的。要实现向中国传播他的善缘。 也要通过培养人才,再通过手下人才的努力,完成一项善缘传播,需要智慧群通力合作。这也跟人与事,事与理密切相关。 而《芝麻胡同》作为内战激烈的1947年的故事, 它并没有把国家处于多年的反侵略反内战的历史特征,表现出来。 也没有把人民迫切希望和平表示出来。 而是有钱的三妻四妾,有权的假公济私, 建厂的要钱不要命,当大官的耍流氓。 贫苦人穿着破棉袄,不是“哪里来的叫花子,轰出去”,就是“孔先生哪里高就啊?” 饭店女招待就更不用谈了,用黑子的话说“干她们这一行的,没用不让客人占便宜的,比那窑姐差不到哪儿去。” 六国饭店做女招待的牧春花,二十八岁大姑娘,又不是嫁不出去的剩女,台词说:“姑娘独自绣鸳鸯,嘴说不急心里慌”甚至说:“哪个男人能帮我爹治好病,我就嫁给他”。 像西游记展示它的志向、用人模式、人与事,事与理密切相关。芝麻胡同有吗?一点也没有。 就先生评说所谓“人性光辉”,请看《芝麻胡同》那些台词,有哪一点人性光辉呢? |